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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花墨只眯起眼道:“要叫師尊。”

“......哦,師尊。”

總算是聽見他吐了這兩個字,女子這才心滿意足:“世間一切陣法皆是以法力維持運轉,區別在於程度深淺而已。我那日開啟的幻境的目的只是為了令你直視己的內心,只要你身在其中也肅清迷障,到時然以走來。但有一些陣法極為陰邪,不將人活活困死便不會解除,那種遇上了才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聞言,沙如雪便想起了先前他與應千歧共經歷過的心鬩幻陣。

花墨也瞭解過這件事,當就知道他想問什,“你是不是想問為何那次你與樓主被困在心鬩幻陣中卻夠順利走來?”

青年趕緊點頭。

“心鬩幻陣,算是用來迷惑人心的陣法裡最難以對付的一種,若入陣之人沒有及其強大內心,那場多半是會被永困其中。”花墨緩緩道,“好在樓主武功高強,意志堅定,而對方好似也沒有要致他於死地的決絕,否則你兩個定然兇多吉。”

回想起那時的驚險情景,沙如雪對霓綺羅的厭惡就更上一層樓:“前......師尊,那我什時候才開始學習這種法術?”

瞥了他一眼,花墨輕笑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要你將基礎學好,到時然修習更上層的術法。”

又看著他練習了一會後,花墨便站起身,伸指尖點上了他的眉心。

“沙如雪,我想要進入到你的神識之內,探知一你那些所謂的紅蓮印記裡得到的記憶究竟是什來歷。”

聽到這話,青年立刻將腦海裡零碎的片段快速回憶了一遍,雖然明知沒什不見人的東西,他還是略顯不安地閉上了眼睛。

見他配合,花墨遂默唸咒訣,神識頃刻間便沒入了沙如雪的身體之中。

一片空茫,彷彿落滿了雪的世界。

這是花墨甫進入後所看到的場景,她在這片一望無際的天地間停留了許久,仍是沒有看到其他東西的蹤跡。

見狀,她便再度運使術法,正打算繼續深入的時候,周圍環境驟然起了變化。原本平靜霜白的雪不知為何轉化成了熊熊燃燒的烈焰,她措不及防被困於火裡,還未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眼前的那片紅色中就憑空浮現兩道人影。

一道如雪般無瑕,一道如月般皎潔。

花墨卻依稀感到些許眼熟,然而她也來不及辨認,這片天地已經開始分崩離析,似乎是身體的主人起了抗拒之意。無奈之,她也只得匆匆將那兩道身影記在了心中,然後便立刻脫身而。

睜開眼後,因為險些力竭,花墨的臉色很不好看。

“......師尊,你在我的神識裡看到了什?”沙如雪小心翼翼地問道。

沉片刻,花墨慢慢地理清了頭緒:“沒什,只是我不得深入,是你身帶的真龍之力在抗拒我。”

對上

青年不解的眼神,她道:“我所修習的乃江山業火樓初代樓主玉穿心流傳來的術法,你也知道,五火圖是以墮天之龍的龍鱗打造成的神兵,其中所蘊藏的戾氣也許會讓你排斥,這才導致了我無法深入你的神識探知記憶。”

墮天之龍身為墮入鬩道的龍族,必然會與純正的真龍之力產生反應。

既然記憶的探知無法進行去,花墨便也暫時放此事,打算回去後再繼續鑽研解決辦法。

而沙如雪在煎熬中日復一日地練習了一陣子,最後總算是等來了忙完事務的應千歧。

“應大哥?你回來了!”

終於看到男人的身影現在了房間裡,青年頓時心花怒放,直接衝過去就將他給緊緊摟住了。

應千歧頗為無奈,又因為掙不開他的懷抱,也只得溫聲道:“嗯,我回來了,你最近修行得怎樣?”

沙如雪這才委屈地他懷裡抬起頭來,“應大哥,你不在的這幾天我連覺都睡不好,晚你別走了好嗎?”

不知為何,應千歧恍惚間只感覺己好像是那負心的丈夫冷落了新婚妻子一樣,當便微微有些尷尬:“......事情雖然差不多都處理完了,但是再過一段時間你三人要參加傳承大會,也得及時準備起來。”

“什傳承大會?”沙如雪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立馬就來了興趣。

將他的雙手從身上移開後,男人才解釋道:“就是紅蓮五傳的傳承儀式。如你、印月和鬱律秋三人都是新選上來的第七代紅蓮五傳,需要向整個江山業火樓宣佈此事,故而歷來才都有舉行傳承大會這一規矩。”

一聽到要面對整個江山業火樓中的所有人,沙如雪頓時就緊張了起來:“應大哥,我不問一,江山業火樓裡到底有多人啊?”

應千歧想了想:“歷任傳承中,第五代只剩我和花墨,第六代只有勝懷,第七代便是你三人。至於外門弟子的話,保守估計只有不到一千人。”

那還好,還不算很多。青年剛剛鬆了一氣,又聽見應千歧忽然低去的聲音:“想當初江山業火樓鼎盛之時,光是外門弟子就有浩浩蕩蕩五千人,如卻是再也無法回到那時候了。”

江山業火樓人數銳減,難道會是因為那場神秘劫難嗎......?

目光落在男人緊抿的唇上,沙如雪本想問的話語又咽了回去,他不在此時重揭傷疤。

室內安靜了好一會,沙如雪福至心靈,忽然想起那一箱子應千歧替他準備的衣衫:“應大哥,你為我準備的衣服都很合適,我現在就穿給你看看怎樣?”

應千歧愣了一,但還是頷首道:“......好。”

於是過了片刻,他眼前就現了一位面如冠玉的翩翩貴公子。一襲玄色長袍妥帖裹著挺身形,衣料上滿布著淺淺暗紋,襯托得那張絕色容顏更為塵。青年又換上了嵌玉銀冠,烏髮柔順,眼神帶笑,整個人都散發一股光豔之氣,就像是在風月場、銷金窟裡

浸了多年的紈絝子弟。

......總覺得看起來還是過於陰柔了。男人微不見地皺了皺眉,心想次果然還是要給他換幾套樸素一點的裝扮。

“應大哥,是、是不好看嗎?”對面的人半晌沒聲,沙如雪不由得有些忐忑。

不願見到他怯怯的眼神,應千歧果斷道:“不,很好看。”

“還未問過你,近來修習得如何了?”

提到這,沙如雪就一掃之前的鬱悶,一五一十地將己這段時間以來所收穫的感悟通通告訴了他,說到興起時,還帶著想要得到表揚的心情演示了起來。

耐心地等他講完後,男人方道:“看來你進步很快,這樣我也就放心了。花吹墨曾向我提議,說待你夠開始正式修習五火圖中的法術時,便安排你從旁協助她,找個時間一起為我取針。”

取針?應千歧終於要將那根針拿來了嗎?

沙如雪連忙問道:“應大哥,師尊她懂醫術嗎?過程會不會有什風險?”

應千歧點點頭道:“不用擔心,她不是第一次為我治療了。”

早在許久之前,處的那道傷痕就時時刻刻在提醒他,他曾經做過一個怎樣的決定,又是如何因為這個決定而至都無法釋懷。

花吹墨曾說要他記得己身體裡的這顆心到底是誰的。

他又怎會忘記呢。

第65章

秋風乍起,江山業火樓內所植的紅楓便都悄悄披上鮮豔的外衣,如火如荼,給整個樓內外都染了一片紅色的楓海。

沙如雪三人進入江山業火樓中修習已經一月有餘,近來由於要忙著籌備傳承大會,花吹墨索性讓他都行參悟訓練,己便和聶勝懷去打理事務了。

庭院中,三個青年或立或坐,各都在研讀著手上的功法卷籍,神情皆專注又認真,讓旁人見了也不敢打擾。

過了半晌,印月似有所悟,放書後便了己的長刀,於空曠之處一招一式地演練了起來。

他所發之刀氣迅疾凌厲,沙如雪忍不住也將注意力從書上移開,目光跟隨著他的動作,看得有些入神。

“聽聶勝懷說,印月近來的進步很大,如都開始學習雪玉刀的刀法了。”鬱律秋忽然聲道。

聞言,沙如雪才將視線收了回來,“雪玉刀......就是那五件傳承神兵之中的刀嗎?我怎從來都沒見聶師叔用過?”

聶勝懷平日裡教導印月的時候,他得了閒也會去觀望一番,卻從未看到對方使用什刀,大部分時間裡他與印月都只是單純以樹枝代替。

提到這,鬱律秋便有些諱莫如深:“傳聞雪玉刀已經隨著那位月師叔的死亡而落不明瞭。如雖然樓主的赤殊劍已找回,師尊的傾海琴也被我帶了過來,但唯有雪玉刀始終沒有任何蹤跡。花師叔一直在暗中搜尋,但因為不願樓主觸景生情,她也沒有說......”

“說什?難道師尊有了什關於雪玉刀

的線索嗎?”

好奇心剛被他挑起來,沙如雪正欲追問去,鬱律秋卻又露了天機不洩露的欠揍表情來。

正當兩人差點打起來的時候,那邊印月也練完了刀,笑眯眯地走了過來:“在說什好玩的事,以讓我也聽聽嗎?”

對著鬱律秋那張令人無奈何的臉磨了磨牙,沙如雪只得悻悻道:“沒什,他故意氣我而已。印月,聽說你已經修習起雪玉刀的刀法了?”

用布巾緩緩拭著長刀的刀身,印月點點頭道:“是的,聶師叔說我已夠資格入門,便於前日將刀法傳授給了我。不過我還需要加倍努力練習,畢竟此非一般刀法,內中暗紅蓮僧玉穿心所遺留來的斬龍之術,故而更是難以駕馭。沙俠和鬱俠較我要更為聰慧,想必也開始各的修習了吧?”

沙如雪頗為豔羨:“不,師尊到現在還沒有教我五火術。”而鬱律秋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打從入樓以來一直都在行參悟。

頓了頓,他忽然又從方才印月的話語裡捕捉到了什:“......印月,你為何仍稱呼他為聶師叔?”

印月垂眼,“師叔不許我喚他為師尊,我亦不清楚為何。而且師叔每次看到我的時候,眼裡都會不由主流露一種我看不懂的情緒,實在是讓我有些費解。”

琢磨了一,沙如雪有些反應過來了。看樣子聶勝懷還是過不了那一關。不過這也證明了印月至都不明白己究竟長得像誰,若他有朝一日瞭解到了這其中的離奇曲折的話,不知又會怎想。

永遠被當成另一個人那樣地凝視著,發現他都在透過己看別人,這種滋味想必十分難受。

“怎了?我臉上有東西?”見沙如雪一直盯著己看,印月遂微笑問道。

掩飾地說了聲沒有,沙如雪定定神,為了避免他察覺,於是便隨說道:“說起來進入江山業火樓差不多也有一個多月了,我還沒有參觀完樓內的所有地方,見這裡真的很大。”

印月也道:“確實,光是主樓的景緻就有如此多了,也不知那位於峽谷深處的紅蓮寺又會是怎樣富麗堂皇的光景。”

他乍然提起紅蓮寺,沙如雪才如夢初醒:“對哦,我還沒有見過那座寺廟的真面目呢。”

此時鬱律秋卻冷冷道:“你忘了,樓主說過紅蓮寺在平常是為禁地,就連他也不隨意入,更何況我。”

好似一盆涼水兜頭潑來,沙如雪頓時就蔫了:“......好像是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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