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生去找了鑰匙開門，門一推開就是迎面而來的灰塵，一道朦朧的光把房間照亮

“這間屋子裡的都是他曾經的東西，他母親就是我的學生，他從小就跟著我學畫。”

閣樓類似一個倉庫，裡面擺著幾個畫架，滿目都是洋洋灑灑充斥在光線中的灰塵，看得來房間已經塵封很久了，一些被歸置在角落的畫框上落著厚厚一層灰。

老人踱步到了牆邊一架儲物櫃前將櫃門開啟，裡頭依舊是擺放整齊的一些裝裱的未裝裱的畫作。

只不過邵逸風的目光被一張貼在了畫框上的相片吸引，他上前一步將照片揭。

照片有些老舊了，照片上是一個老人和年的合影，年有著一張邵逸風既熟悉又陌生的臉，毫無疑問那是年時期的虞竹笑，使他陌生的是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虞竹笑，照片裡的他眼神澄澈，不諳世事，彷彿世間所有美好的詞都夠加註到他身上。

“這張……”老人也瞧見了，他似乎陷入了沉沉地回憶，“那時他剛考入學院，跟我在校門照的一張相。”

邵逸風將照片翻了過來，背後寫著幾個字：學生虞竹笑贈予恩師宋義鳴先生。

“小夥子，你真的只是個助理嗎？”老人突然問道。

邵逸風連忙失神的眼神收了回來，他聽見了老人的話，心重重地一，他想開掩飾卻被老人堵住了。

“老頭子我雖然眼花了但心裡亮堂著，你的眼神賣了你。”老先生話雖說得慢，但每一都重重地敲在了他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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