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博回答：“班級上游。”

兩人輕籲一氣，幸好。

禹破又問：“怕爸爸嗎？”

狂喜過後，李福博並不想多談，“有時候怕。老師我爸爸什時候到。”

禹破手機嘟嘟，“爸爸剛到樓。”

“那老師再見。”李福博快速收好文具。

禹破笑說：“次見面，我換個好地方！”別在這了。

“好，老師再見。”胖嘟嘟的身子跑沒了蹤影，原來“這不怪我”

“好了，收官。”時格話音剛落，李爸爸就來電話打斷，禹破接聽。

帶有嚴厲，“老師，你這測試卷子不是市場上的嗎？”

“叔叔，我負責的是查缺補漏，所以己卷，檢測效果會更為直觀。”

“好的。那開學後李福博沒進步我再找你。”

禹破腦袋轟的空白。李爸爸知道教育機構的操作，份最簡單的試卷，拿孩子從未企及過的分數搪家長是常態。所以李爸爸單方面要求負責後續，讓句號劃不上。他的所有付被貼上了有待考證的標籤，委屈湧上心頭。

時格拿過手機，“叔叔，李福博回校後會學新內容，而來這補的是舊知識。我沒有三頭六臂，只教會他解題技巧，以及不要喜新厭舊。”

“那到時候我再說，這段時間辛苦老師了。”不留餘地，通話斷了。

時格把禹破攬在懷裡，在他耳側輕聲撫，“沒事了，禹破。”禹破回抱，享受著重負的釋放。

書架另一側的操帚落還在不達目的不罷休，“我要喊我爸爸帶我去拔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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