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森氣得胸起伏不定，他著氣，“我看多年輕人詡才華橫溢想要追夢，現實呢？夢想就是一個笑話！”

“好，你有本事，就離開這個不把你當人影響你追夢的地方，以後也別回來求我！”

阮斯然看著他，眼睛緩慢地眨了幾，說，“好。”

退書房之前，給阮森鞠了三次大躬。

阮斯然看著他的背影，心想，他或許對己而已不是一個好父親，但他也不算是壞人。

他只是不愛己，或許不是不愛，只是沒有那愛。

於是，就這離開了阮家，開始了獨屬於阮斯然己的生活。

阮母期間看他過得辛苦，勸了幾次：“然然，爸爸是一時氣頭上，你應該知道的，他其實很疼你的。做這些也都是為你好啊。”

“以後跟著爸爸接班不好嗎？以後阮家的都是你的，你到時候想幹什就乾乾什？”

……

……

其實絮絮叨叨還說了很多，但意思翻來覆去都是一個意思。

他站起來，看她，表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他說：“是我不想要。”

這個世界似乎都是有代價的。

幼年時他還什都不懂的時候，為了讓他多開心，多喜歡己一點，他勉強己做了很多不喜歡的事情，以至於他覺得己沒了我，也根本不知道己喜歡什。

他什也不喜歡，也沒人問他喜歡不喜歡，就像一個被期待被塑造的傀儡。

好不容易，他才有己喜歡的事物，他不想放手，也不願勉強他來喜歡己。

大學這幾年他過得真的辛苦，但至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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