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主任，你知道血科天新入院那個病人是什來頭嗎？”

“咱院血科最近不是都不對外了嗎？”

“對啊對啊，而且一進來就安排進高階病房……”

韓素雅沒回答她，擺擺手，“別問那多，我又不是血科的，哪清楚這些。”

“啊……這樣啊……”

沒得到想要的回答，護士也只作罷，紛紛散開，回到原崗位繼續工作。

江聆對這些八卦不感興趣，聽了也只是左耳進右耳，低頭繼續擺弄手機。

沈紅纓過來找江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

午休時間，醫院大廳裡沒幾個人，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發呆的家女，張喚了聲。

江聆看過去，隨後起身，跟她一起走大廳。

沈紅纓手裡著一個檔案袋，一邊走一邊跟江聆說：“手續給你辦好了，喏，看一眼不？”

江聆搖搖頭。

沈紅纓也不強求，低著頭跟她強調一遍：“先說好啊，喃喃，只有這一個學期，個學期開始，再怎也必須要去上，高考是肯定要考的。”

“喃喃”是江聆的小名。

江聆腳步頓了頓，緩慢地挽起沈紅纓的胳膊，輕輕晃了晃。

像是在撒嬌。

沈紅纓見狀，心頭一軟，語氣也跟著放柔：“先不談這些，去吃飯吧。”

……

正是飯點，食堂里人多，江聆先去佔著位置，沈紅纓打飯回來，把屬於她的那一份放她面前，坐便又開始絮叨。

“怎選了這角落的位置……多不方便。”

“喃喃，休學了學習也不落，過兩天我去找院裡幾個阿姨借書，你時間多學一點，記住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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