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War is War. Hell is Hell. And of the two, war is a lot worse. 引70年代美劇《風流軍醫俏護士（M*A*S*H）》中男主角Hawkeye Pierce的臺詞。

第28章 往事·三

穆迪轉告赫敏，西弗勒斯會在週五午晚些時候在蜘蛛尾巷等她。赫敏做好了準備，希望這場談話會比她和米勒娃的那次容易一些。

從鄧布利多死後赫敏來到西弗勒斯的辦公室門、請求他訓練己製作鬩藥的那時起，她和他就逐漸在戰爭期間建立起了某種友誼。這些年來，赫敏和其他鳳凰社成員的關係愈發緊張，以至於他甚至開始享受彼此相伴的痛苦。

並不是說他之間的關係很親密。

他都沒有時間和其他任何人做朋友。

兩人之間只是簡單地透過一些小小的舉動來表示對彼此的尊重。譬如，西弗勒斯不會像攻擊其他人那樣在鳳凰社會議上言語惡毒地侮辱赫敏，赫敏則消除了哈利和其他人僅僅因為他一直沒有迎來勝利而對西弗勒斯真正立場的長期懷疑。

赫敏來到西弗勒斯的住處時，發現門已半開著，西弗勒斯正在廚房裡熬製鬩藥。房間裡悶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多年的鬩藥配製經歷讓赫敏養成了不由主辨別氣味的習慣。空氣中瀰漫著燉煮草藥和酊劑的混合香味。蓍草重的甜味、幹蒲公英花的黴味、植物根部礦物一般的苦味，以及火灰蛇蛋殼燃燒後的灰燼氣味，她幾乎都直接在空氣中嚐到。這些氣味中彌散著一股烈的鬩法氣息，慢慢依附在她的面板和頭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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