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讓她覺得渾身的器官都扭在了一起。

真的是這樣嗎？難道他是把兩方時玩弄於股掌之間，還認為己以在最後一刻奪權？

也許他確實反對伏地鬩的恐怖統治，反對那些嫁禍陷害鳳凰社的襲擊行動，反對所有的酷刑折磨和人體實驗。爾福認為己會用一種文明而體面的方式統治一切。在他的政權，女人表面上都是"願的"，處決將只是一種儀式。

然而—他似乎不僅僅是被她的話"冒犯"了。他的怒意—他那時周身翻湧的怒意不僅僅是於我意識或者野心。

她小心翼翼的表情似乎讓他有些惱火。他發輕微的低嘶，牙齒在唇間閃著光。

"我只是想說，我不會傷害你的，"他咬著牙說道，"所以別再用那副眼神看我了，別搞得好像我會在背後朝你扔詛咒似的。"

這句話讓赫敏瑟縮了一。若非她如此迫切地想要確保他繼續做他的間諜，她一定會冷笑著問他當初到底為什要對鄧布利多痛殺手。他似乎從她的表情中看了想反駁的意思，抽搐了一。

她咬著頭，尷尬地環視著小屋。"我確實想要完成大腦封閉術的學習。"

"好吧。"

他的語氣非常短促，整個人似乎被怒意包圍著。他的臉又上了那副冰冷、懶散的無形假面。但他那雙銀色的眼睛仍然盯著她。她幾乎感覺到他的視線灼燒著她的膚。

他向她走了過來。

他的樣子和之前很像，又不太像。就好像他的動作和過去一樣，但比過去更具有意識，更存在於當。其中的差別過於精細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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