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讓她向你道別的。"半晌，她才終於開。

德拉科無精打采地點了點頭。"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道別。"

他又嘆了氣，轉了轉。"之後你再見到她的時候，以告訴她我很抱歉。"

他似乎認為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了。

歇斯底里的怒意終於剋制不住地湧了上來。"是她幫著你母親把你從小撫養長大的。如果她認為己應該留來陪你到最後一刻，那你至應該給她一個向你道別的機會。你不—你不把每個人都當成一件幫你達到目的的工具去利用，一旦他的情感妨礙到你，就把他強行送走。"

德拉科猛地轉過頭盯著她，銀色的眼睛裡怒氣噴薄。"我的整個人生已經充滿了各種情感餘波了。"他看起來就像一頭髮狠的野獸。"有時候—我真的沒有力氣再去應付這些了。"

赫敏努力想要抿緊嘴唇，卻仍然止不住地扭曲著。"那你也要這樣對我嗎？等輪到我離開的時候？"

德拉科眼中的亮光閃了一。"不會。雖然這的確是最合適的做法。如果我沒記錯，我之間從來都不太說什道別的話。"

她垂目光，擺弄著雙手。"你應該讓她和你道別的。再多等幾分鐘也不會有任何影響的。現在這樣她會覺得—"

"我知道沒有道別就失去一個人是種什感覺，格蘭傑！"他厲聲咆哮道，牙關緊咬，指節也被握得泛白。

腹部彷彿被狠狠踢了一腳。她覺得己的臉血色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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