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該如此才是。

然而她只是抬頭望著他，雙肩在他溫熱的手掌顫抖著。她太累了。生活已經寒冷得太久了。

她的手指抽搐著，幾乎就要忍不住去碰他。

然後她慢慢把還活動的右手緊握成拳，背到身後。"不要—不要這樣，德拉科。"她語不成句。

"你不是什犧牲得起的東西。"他的聲音低沉而絕望。"你不把所有人遠遠推開，這樣他就會若無其事地利用你，眼睜睜看著你去死而無動於衷。"

赫敏右手發抖，如鯁在喉。她低頭，深吸了一氣。

羅恩受傷了。哈利也是。

她強迫己堅強起來，試圖掙脫他。

"這是一場戰爭。成為一件犧牲品也不是什悲慘的我責難。甚至從戰略上說，如果我不是某種犧牲得起的東西，我就會成為累贅和負擔。一個治療師根本不會改變戰爭走向，我以為你早就意識到這就是我以被用來易的原因。現在，連醫院病房裡都有了代替我的人—因為你。而且我還必須訓練她。"她苦笑了一聲。"是你讓我身處這個境地。是你讓我變成了犧牲得起的東西。"她強忍住哭泣。"是連你也不想要我。"

他畏縮了一，鬆開了手。

"我得走了。"她聲音顫抖，轉身正欲離開。

德拉科抓住她的右臂，再次把她拉了回來。

"你不是什以被代替的東西。"他顫抖的雙手緊握住她。"你不必拼命讓己的死變得微不足道。你也以成為對別人來說意義重大的存在。我之所以發那個該死的誓言，是為了讓你活去，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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