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諫沒有打斷他的話，也沒有表現不耐煩，溫知非覺得己說對了，這是從昨晚第二人格的話裡得到的資訊。

想來他會繼續聽去，又擔心他厭惡己的碰，溫知非收回了手，繼續道：“那我以不以認為……真正需要我的是你？”

溫知非收回手的剎那，陸昭諫彷彿是從某瘋狂中邪念身，逐漸清醒冷靜來。

他說了什，其實他並不在意。

只是如他再多一秒這樣抓住他，好像多愛他似的，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堵住他的，把他摁到床上，向無數次幻想的那樣把他哭。

那場面應該是很失控的，他以後就更怕他了。

不過還好一直以來，他做的都只是一個蒼涼的手勢，並不是真正的想抓住即將墜入深淵的他。

“就算如你所說又怎樣，擁有那份感情的是被拋棄的、愚蠢地固守原地的他，而不是現在我。”陸昭諫低眸看著他，面上還帶著絲絲笑意，是嘲的弧度，“這久以來，你心心念念捨不得他消失，或許，該去死的人是我？”

溫知非完全被他後面的話嚇到了，不停地搖晃著腦袋，“不是的，我是因為你才對他好的啊，你不要說氣話。”

見他這慌的模樣，陸昭諫竟奇異地帶了幾分愉悅的意味，挑眉問道：“你覺得我說的是氣話？”

溫知非想起他之前說的話，像是為了表明對他的衷心，急忙道：“我沒有再抱他了，也沒有陪他睡覺，以後也都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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