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七 賭館賭石
喂
阿九正往外走,循著聲音看去,十一正懶懶散散地躬身支在窗沿,一手撐著,一手顛著小石子瞄準己。
他皺了皺眉,不太想搭理十一。
誒誒十一見狀,有些急了,乾脆胳膊用力一撐,旋身翻窗子,你這些天什去了,總是不見你人影。
總不是勤快起來了,天天接活幹吧。
十一湊到阿九身旁,伸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最近怎總不見你,什壞事去了?
阿九被他箍得難受,屈起手肘就要擊他腹中,十一駭得連忙彈開。
怎回事,你不對勁。十一叉著手,離阿九遠了一些,眼睛卻盯著他看。
阿九抿了抿,斜他一眼,蹙起眉又轉過眼。
十一不慌不忙,又往他跟前湊:有困難和你十一哥說說讓哥樂一樂。
阿九半信半疑,腳步卻不停,繞過他繼續走。
要去?十一又攬上他的肩,這回倒是沒被肘擊,哥帶你去找個樂子,好玩又賺錢。
阿九想到己行的目的,便點隨他一道門。
*
主街集市分東西兩市,尋常百姓吃飯喝酒,遊肆買賣大多在東市,而西市瓦舍勾欄,是玩樂的去處,教九魚龍混雜,沿著沁江開著不青樓戲院,賭場教坊。
阿九看著眼前的景象,有些眼熟,原是那夜被十一帶著去過的青樓,現青天白日的,青樓大門緊閉,西市街上也不如夜間熱鬧。
這邊。十一翹著大拇指指了指另一家店門虛掩著的鋪子,示意他跟上。
他率先推開門扉,阿九隨後跟著進門,不想才一開門,就被兩個壯漢攔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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