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目前歷史學界、考古學界和生物學界對這點也有很大爭議，我就想另闢蹊徑看看……畢竟很多神話或許就是人類的早期歷史嘛。”

江楚些聽了顧靈均這一番話，也有種細思極恐的感覺。她作為穿書人士，在不符合邏輯的地方以用萬的作者設定來解釋，如果一個世界邏輯無法洽到被原住民發現，那也太失敗了吧？

當然，或許並非是無法洽，而只是以目前社會的發展程度來說還無法調查和解釋。

“靈均，你……太擅長思考了。”

顧靈均的奇思妙想沖淡了江楚些的毛骨悚然，仔細想想，她對顧靈均的讚美既然是這個“世界的意志”強進來的，那使用現有的資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只不過顧靈均太善於思考，對此好奇恰好借來看看，所以也被她看到了而已。

顧靈均笑睨著江楚些：“你是真的誇我，還是在說我喜歡胡思亂想啊？”

“當然是真心實意地誇你，”江楚些放書，拉住顧靈均的手饒有興致地道，“還從來沒有人和我討論過這樣的觀點，我很有興趣。如果有個世界，人類和大多數哺乳動物一樣沒有第二性別而只有第一性別，男性女性都只擁有一套生系統，沒有標記、沒有體、沒有資訊素也沒有發情期，你覺得怎樣？”

聽著江楚些把這個世界人類社會中最基礎的東西全部否定，顧靈均不禁杏眼圓睜。

“楚些……你才是太會思考了吧？這樣的世界……”顧靈均眉頭微皺，沉思考著，“或許真的不錯。不過男性女性都只擁有一套生系統，繁育後代的是男性還是女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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