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邊依然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像是在嘆息般說著對她的擔憂。

“太過為他人著想，是會吃虧的。”

“學姐，學姐……”

江楚些從噩夢中猛然驚醒，一抬頭，迎面撞上了顧靈均低的臉。

“唔——”

兩人都毫無防備，顧靈均捂著額頭，痛得不了聲，江楚些也沒好到哪裡去，疼得耳朵嗡嗡響。

“你怎……”

離我那近？

顧靈均“嘶嘶”地吸著氣，好一會才完整地說話來。

“我看你好像在做噩夢，就想叫醒你。”

江楚些終於忍過了這陣痛，長長地了氣：“那也不用靠那近……你怎樣，沒事吧？”

幸好是撞在額頭上，要是撞在鼻子上，怕不是把顧靈均的鼻樑給撞斷了。

顧靈均的精神看起來好了一些，但聲音更加沙啞了。

“還好，”顧靈均的額頭紅了一塊，對比她白皙的面板，看起來尤其觸目驚心，“學姐，你頭上一塊好紅。”

江楚些覺得有點好笑：“你也一樣。”

“對不起嘛，”顧靈均輕咳了兩聲，“我離遠了叫怕你聽不見……你做什噩夢了？我聽你一直在說什股票啊指數的。”

“沒什……”江楚些醒來後那一撞像是把她撞失憶了一樣，明明感覺那個夢歷歷在目，細節卻一點也想不起來。她隱約覺得應該是夢到了上輩子的事，仔細想了想，她現在好像也回憶不起來多關於那時候的生活細節了，最深刻的只有社畜加班的記憶，“我炒了點股，最近行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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