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鬩怔了，言語：“早著呢，一輩子早著呢……你慢慢受著吧！”

秦樓忽然就洩了氣了。

之前微博上有段子怎說來著——遇見你的那一刻，上帝在我耳邊說了句“在劫難逃”。

不是。

早著呢，日子還長著呢，故事還沒完呢。

想擅改遊戲？你秦樓又算個什東西。

轉念彈指一揮間。

秦樓忽然落淚了。

秦樓的眼淚從眼角滲，順著臉頰淌到陳岸的指頭上、掌心裡，然後陳岸怔了一，慢慢放開了她。

這眼淚流的著急，陳岸未必信，他何須全信，半信半疑足矣。

秦樓一頭撞進他的懷裡，聲音斷斷續續：

“你要我拿你怎辦才好。”

陳岸僵住了。

遊戲規則不是她定的，不吃到雞，卻是她努力的。

誰都知道，溫柔刀，刀刀致命。

“你又玩什花樣。”

他陳岸又怎會是吃這一套的人。

陳岸推開她，又捏住她的，目光探究：“你他媽玩我？”

秦樓只是問：“你還要我嗎？”

陳岸神色不明。

“你不讓我走，那你還要我嗎？”秦樓喃喃。

陳岸頓了一，旋即笑道：“你想說什？”

“你以為我想走，我怎留在這，顧瀟願意嗎？”秦樓說著，原本止住的淚又傾瀉而，她忍不住蹲在地上，偌大的辦公室，除了她的哭腔，別的什也聽不見。

“起來。”

過了一會，陳岸說道。

秦樓不動彈。

陳岸又說一句：“別讓我說第三次。起來。”

秦樓慢吞吞從地上站起來，眼底還掛著一顆淚珠將落未落，演的太過，她己都分不清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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