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第一次產生了“震驚”這樣的情緒。

不斷上拉重新整理，這條微博底的評論也在瘋狂增長。

毫無例外，全都在辱罵藤椒冰淇淋。

也是這個時候，她到了目的地。

莫默抬起頭。

SIREN的幾個字母亮著微弱的光。

以及……

穿著黑T恤的男人立在門，手裡握著門把手，背後工作室的朦朧燈光為他蒙上一層很淡的光暈。

揹著光，莫默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從那頭遞來的目光卻隱隱帶著發沉的深意，在黑暗中靜靜暈開。

安靜了片刻，黎決才緩緩開。

“怎來了。”

“黎老闆什時候回來的，”莫默沒回答這個問題，徑直往前走，“陸興哲上次跟我說，你還得在A國呆一會。”

“忙完了。”黎決退了兩步，給她讓路。

她走過的時候，身上帶著一點沐浴露的香。

黎決意識摸了摸鼻子：“你……”

“上次在這裡留了一版《霧上花》的編曲，覺得會用到，”莫默打了個哈欠，“這不是用到了嗎。”

她有點習慣，有靈感會順手記錄來。

和工作沒有太多關係。

“你要唱？”黎決反身靠著牆，安靜地看著她，“想在哪唱。”

莫默站在門，指錄音棚：“家裡吧，或者這——黎老闆有意見？就是不知道效果不以。”

黎決沉默了會：“你不是沒有證據嗎。”

“那你怎還那理直氣壯地開嘲諷呢。”莫默舉了舉手機，讓他看那個還沒來得及退的微博介面。

黎決眼都不眨：“我不是一直很理直氣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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