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字都清晰有力地打在聽眾心頭，一瞬拔高了整首歌的格局。

一曲唱罷，酣暢淋漓。

莫默站在舞臺上，俯身鞠躬。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給我的驚喜也太多了。”霍斯維緩了緩，拿著話筒，不知道是嘲還是誇獎般，“你學過戲曲？”

“小時候耳濡目染。”

霍斯維點了點頭，又說：“我聽說你臨時改了編曲，甚至沒有參加彩排。”

這也不是什秘密。

莫默點了點頭。

“你對之前的編曲不滿意？按我剛才聽到的，你其實基本沒有對曲子做什改動，”霍斯維說，“或者說，你更多是在用己的演唱去完善，而不是像孟雲一樣，給一個新版本。”

……因為沒有彩排，對編曲做太多改動，舞臺也展示不來，反而這邊沒準備還會影響節目觀感。

莫默當然沒說實話。

她通了個宵，連造型都是隨手找了己不常穿的衣服頂上的，為了趕到這邊又花了不時間。

現在整個人幾乎處於彌留狀態。

也沒什耐心對待導師的問題，聞言“嗯”了聲：“我不太懂編曲，就是覺得這比較好聽。”

她說這話的時候聽不情緒，但因為太隨便，氣氛抓得好，就很有笑點。

霍斯維也笑了：“你不太懂編曲？你前幾期的編曲都是己做的吧。“

“老師覺得好，那就是好。”

又是一陣笑。

“覺得己有信心贏嗎？”最後，導師又問了類似的問題。

莫默懶洋洋地笑了笑：“我覺得沒什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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