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皺著眉問。

阿夏沒敢點頭，窩在他懷裡，憐。

“呵”斡戈被氣笑，這不應該是床笫之間的情趣？

這想著，開卻成了別的話：“像你這樣不忠心的奴隸誰會要？打幾都是輕的！遇見危險就知道己跑，一點都不忠心！又笨，又不會看眼色。睡著也沒別的女人有味道。換了別人早就扔在荒山野嶺，或是賣去窯館......”

她垂著頭摳手指，指甲陷進肉裡都掐白了。

他還在孜孜不倦與她解釋：“知道窯館是什地方嗎？你生在宮中養尊處優想必不知道吧？那地方只要進去就跟一腳踏進地獄沒什兩樣！純皮肉生意，沒黑沒白的接客，不聽話就打！九流地界，什樣的變態都有......”

這些話大多她都聽不懂，但耐不住他說的仔細，實在太駭人。

他說道最後還問了句：“想不想去看看？”

不想，不想，一點都不想！她搖著頭，依稀還記得上次在軍營，他拖她去所見那場景，想必比那個更恐怖！

成功把她嚇成一小團，斡戈壞笑，撫著她後背以示安。相比之他實在算是正人君子，

至於床笫之歡，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教會她。

把那一小團放到塌上，剝去衣服舒展開，抱在懷裡軟乎乎的。

心情極好，他哼著小曲，盤算著其他的。

翌日，他睡到很晚才醒。阿夏早就醒了，只是不敢動。

像往常一樣拿來衣服為他穿戴，他擺了手。想來是不喜歡這件，阿夏又去換了件靛藍色的過來。他嘆了氣，徑走到衣櫃前，將最上面疊放整齊的朱紫色織錦團花長袍取來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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