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己派人教得。

完顏濯親在前引路，正堂客廳，早已備好酒菜。

酒過三巡，斡戈無意再為難他，將阿夏往外推了推，對她說了句：“早去早回！”

完顏濯拱手道謝，真是難得斡戈如此痛快。

斡戈拜拜手：“真不知那女人有什好？值得你如此這般？”

君子如玉，完顏濯輕輕一笑，他什都沒說，那眼神卻讓斡戈莫名覺得心虛。

轉念想想：己為何心虛？什都沒做過心虛什？那女人......

那女人確實很吸引人，聰慧過人，端莊穩重，有眼界有才謀。心地善良，溫柔嫻淑，這一點是裝不來的。各為營，各位權謀，說不上對錯，這與良善不衝突。

好吧，不否認動心過。

拿起酒壺，斟飲，懶得再看完顏濯。目光穿梭在舞姬輕盈曼妙的身姿間。

這廂，阿夏還是懵的，由人領著來到一處屋舍，一進門福柔就迎上來，握著她的手問近日過得好不好，斡戈有沒有欺負她？

她吃痛，手輕顫了一，沒太在意，笑著回道：“阿夏很好，姊姊不用擔心。”

福柔看了眼左右，侍女會意，屏退其他人，然後去門外守著。

拉著阿夏落座桌前，福柔想起之前嚴鐔所說，想象阿夏之前境遇，忍不住悲慼“讓你受苦了，姊姊...姊姊實在是沒用！姊姊沒用啊！讓你受得這般委屈！......”

阿夏不明所以，受什苦？什委屈？姊姊為何責怪己？

福柔一陣哀泣，阿夏呆傻如木人，也不知該如何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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