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著笑，慢慢吃光碗裡的粥。不得不承認用真正食材做來的東西味道比許願機的東西好，但做這個東西費時費力還費錢，就算在網上載食譜，最多也只做天在商場餐廳裡吃到的味道，和麵前的食物有本質上的區別，區別在哪裡他也說不來。

“在想什？”喬瑾瑜湊過來平視他的雙眼。

姜瀾生搖頭，把最後一粥喂進對面那個人的嘴裡，用過的碗遞給小唐，起身，準備找個地方寫報告。

十九層與二十層除了私人房間外，以他現在的許可權以進入任何一個房間，報告倒是不急，離開餐廳後他以一己之力把整個十九層逛了個遍，包括有人正在訓練的訓練室，包括充斥著植物氣息的偽露天花園，包括味道聞起來讓人覺得牙酸的醫療室，也包括一些被各種他無法辨別的儀器填滿的房間。他逛了二十分鐘，直到覺得不那撐了他才晃晃悠悠地上樓，二十層不但有會議室還有專門用來閉的小黑屋，姜瀾生認為是個心志堅定的人，不會為外界干擾所動搖，於是他最後選擇的地點是二十層露臺，露天的露臺上一片朦朦朧朧。

“我還以為你會去小黑屋，畢竟那裡更適合初學者。”

姜瀾生嚇了一跳，他坐來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對面有人。時光依舊穿著之前在食堂見過的那一身墨藍色，長髮披在身後，背對著他，幾乎融入夜色裡。

“抱歉，我沒看到，那我去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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