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瀾生：“涼快？”

“對，我說不好，就是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很清晰，也都跟我隔著點什，我明確地感覺到我不屬於這裡，我格格不入。”

他伸手把喬瑾瑜摟在懷裡，道：“也就是說發作的時候你都是有感覺的？那現在呢？”

“我不知道我什時候會發作，但是發作的時候我感覺到，如果在工作的時候還好，我根本不會表現來，反而工作效率更高，我會感覺到我像個旁觀者，住在這具軀體裡，把身體的支配權完全交給角色；如果在休息的話，我會看之後有沒有需要見人的工作，如果沒有我大概會在樓沙發裡發呆，如果有我會吃藥睡一覺。現在……現在我有點困。”

姜瀾生扯過被子把喬瑾瑜進去，房間裡有空調完全不冷，他拍拍被子卷，道：“那就睡，明天早上七點叫你？姑且還睡幾個小時。”

男人糊地迴應，也是累極了，很快倒頭睡去，姜瀾生反而不是很困，他在醫院實習的時候相當習慣於這種完全不規律的作息，他更擔心喬瑾瑜會不會半夜發燒或者腹瀉。

好在喬瑾瑜睡著後會動遮蔽他發的聲音或動作，他坐在床頭玩手機，時不時摸摸男人的額頭，雖然男人看起來睡得不是很安穩，眉心總是皺著，不過倒是一夜睡到天明，也沒發燒，他在七點鐘整準時把喬瑾瑜從被窩裡抱著坐起身，男人墊在他的頸窩裡軟綿綿的蹭。

“早上好？”喬瑾瑜不確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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