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想。”時光略一點頭。“我將兩道命令植入了封閉訓練時那兩個機器人的身上。”

那就沒錯。就像程橙善用匕首，他習慣用騎士劍一樣，不的人生來都會有不的發展方向，眼前這個長髮男人最擅長的是在BIAS的基礎上程式設計，不然也不會給程橙寫那個什酒精器。

姜瀾生：“給你看個東西。”

他沒說‘不要告訴別人’之類的警告，直接將己還沒關閉的、和‘耿天楠’的對話方塊共享給對方看。時光的情緒相當穩定，只在看到‘犧牲活生生的人命不是我的本意，在這點上我的立場一致’的時候微微皺眉。

時光：“建立在BIAS基礎上投放程式的方式有很多種，非聯網式的病毒入侵通常使用接觸模式，你的傷接觸過那位耿天楠的血？”

時光的思維實在是有點跳躍，姜瀾生反應了半天才搞懂對方表達的是什，厲長澤那把刀先是把兜帽男子了個對穿才傷到他，他接觸過那個人的血液並不奇怪。也是透過這種方式，他的BIAS裡莫名其妙地現了額外的檔案。

姜瀾生：“是。”

時光捋了把長髮，道：“你來找我，是希望和對面的人直接見面，而不是反向追蹤，對吧？”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姜瀾生笑。“程式天才有沒有什建議？”

“我是新來的，我還不知道這個世界，我是說BIAS世界的邊界，副隊長帶我去逛一逛，相當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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