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將軍的長子娶妻本就是大事,更何況賜婚是太后的懿旨,一等一的光榮。
新房外頭,從晝到夜的喧鬧與鑼鼓,新房裡頭,是心灰意冷的沉默。
新娘子安和一個人坐在喜慶的婚床上,大紅的鴛鴦蓋頭蒙著,但微微顫抖的雙手賣了他的緊張,或者是別的什。
安和揹負著一個秘密,一個足使他的家族深陷囹圄,使原本受盡流言嘲笑的他遺臭萬年的秘密。
他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但連他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關於這個安大學士唯一的子,人討論得最多的,是他與小王爺王應桀的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正當安大學士以為己以憑藉著子攀龍附鳳榮華一生的時候,王應桀派人來回,他要退婚,理由是,安和姿色平平,配不上他。
這件事,使安和徹徹底底淪為一個笑柄。
安乾和本就是個沒實力沒後臺的書生,想為子討一個說法都辦不到,安家就這樣默默地忍受了七八年的流言蜚語,安和也從一個十七八歲的年成了二十五歲都沒人要的“老姑娘”。
直到魏吾光的現,這個小他五歲的高官之子,不僅為人正派,沒有瞧不起他,還在王應桀多次言語羞辱之時挺身而相維護,令安和暗生情愫。
這一切,卻被毀得徹徹底底。
關於那一夜,安和也記不大真切,只記得白日裡遇到了那個活該地獄的小王爺,王應桀瞧他的模樣,就像他比那路邊的野花野草還要卑賤,嘴裡還要奚落他道,安和哥哥空長了些年歲,落得愈發不濟。
安和心裡頭被人用腳反覆踐踏,眼淚只在眼眶裡默默打轉。
在外頭遇到了不舒爽的事,回家便一個人躲回屋內喝了幾杯悶酒,他雖酒量不好,卻也不至於喝幾杯就醉到不省人事,想來定是那賊人早有預謀,往他的酒裡了什迷魂藥。
安和倒在床上,只覺得頭昏昏,身體又累又乏,怎都睜不開眼睛,不一會,身子又熱起來,整個人如在浪中漂泊的小船,隨著外力的作用起起伏伏,陌生的感覺浸透全身,爽利得不得了,安和情不禁地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是那賊人沒有算好藥量,安和竟慢慢轉醒,恍惚間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他耳邊道,哥哥的小真會吸,把我的吸住了怎也不肯吐來,好生舒爽。
安和緩緩睜開眼睛,思維卻依舊無法恢復,只見個赤裸裸的人在己的間晃動,還未來得及看清楚他的相貌,就又被手帕捂住鼻,片刻便再次昏厥。
待安和徹底醒來,赤裸著身體躺在己的小床上,雙腿間跪著的男人還在親吻他紅腫的。腰部痠痛,身痛到失去知覺,安和已不是孩子,他然知道在己身上發生了什,恨藥力未失,他舉不起手腳,也張不開嘴講話,待看清賊人的眉目時,他已蒙上了遮面的黑布。
安和的眼淚順著眼角默默地流淌來,賊人輕笑一聲,俯身親了親他粉嫩的臉頰:“哥哥哭得梨花帶
雨,著實叫人心疼。”
說罷,賊人輕抬美人的纖腰,安和因為痠痛而悶哼聲,男人將墊於他身的那條君子蘭繡花的白色手絹抽,上頭清清楚楚的落著紅,那是安和曾經清白的證明。
賊人笑道:“哥哥冰清玉潔,昨夜顛鸞倒鳳,哥哥那處緊緻銷魂得令人永生難忘,這帕子我定要珍藏,每每拿把玩,都要想著哥哥美妙的滋味。”
安和只是默默地流淚,連個死也做不到。
外頭的喧鬧聲漸漸大了起來,安和的手顫抖著在懷中一頓摸索,找了一把鑲嵌著玉石的匕首藏於袖中。
那是魏吾光送給他的定情信物,如,他卻要在二人的新婚之夜用這把匕首尋死。
飽受屈辱的男人終於忍不住痛哭聲,上輩子他不知做了什惡事,這輩子要承受這多的苦難,本以為被小侯爺退婚,忍受流言蜚語孤獨終老會是己的宿命,卻偏偏讓他遇到了心尖尖上的人魏公子,在這樣正派英俊的公子包容己的不堪,甚至向太后求來了賜婚的懿旨,他卻又遭賊人凌辱懷上了孩子。
一切的一切,到底讓他如何面對己的心上人。
那夜之後,賊人似乎看透了安和的懦弱,只有興起之時,便偷偷潛入安和的閨房,用三濫的手段迷暈美人,狠狠地凌辱淦一番,還偏要待安和轉醒無力時,與他親熱纏綿幾句葷話才離去。
像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安和的心如死灰,淫賤的身子卻對賊人的根喜歡得緊,不過兩三弄,小泬就興奮地汁水橫流,叫賊人看去了笑話。
有一回,賊人將他放在太師椅上,雙腿搭在扶手處,只露晶瑩嬌美的小泬,賊人望著小泬專注灼熱的目光,令小泬飢渴地收縮,最後,那人竟然對著他的花大肆吸起來,安和迷濛中又是哭又是求饒,竟叫人用嘴吸著泬噴了來。
最後,男人總要蠻橫地開他嬌弱的子宮,把骯髒的罪惡的精全部射到裡頭。
他已經徹徹底底是個婊子了。
喧鬧聲漸近,年輕英俊的新郎官在眾人的擁簇嬉鬧推門走了進來。
安和緊緊地握住了袖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