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方聲搖搖頭。
於是牧周蹲將散落在地的東西撿走,臨走時還是沒忍住,道:“如果你需要我以給我打電話…或者叫我也行,我聽見。”
“去睡吧,”晏方聲道:“我好多了。”
牧周看不他說的是真是假,這次他沒再讓晏方聲為難,而是點點頭迅速離開。
回到房間後,樓並未再發異樣的響動。
輾轉幾次,牧周又在手機上搜索了有關截肢的詞條,但問題大都大小異。
牧周朦朦朧朧間睏意上頭,抱著手機就睡了過去,第二天聽到敲門聲還以為是己的幻聽,結果等他睜開眼凝神去聽,發現真的有人在敲他房門。
牧周昨晚睡衣也沒換,直接就上床了,他搓搓眼睛穿鞋,迅速走到門前開門,和門外的晏方聲對上視線。
晏方聲已經戴好假肢,恢復了前幾日的器宇軒昂,好似昨晚牧周看見的那個鬢角生汗面色發白的人只是夢中的幻象。
“早。”晏方聲先他一步開。
“早。”牧周迷迷瞪瞪,不清楚晏方聲一大早來扣響他房門的原因。
晏方聲的目光在牧周臉上晃了一圈,問:“昨晚沒休息好?”
“挺好的。”
除了睡得太晚,牧週一夜無夢,睡得格外安適。
“我記得十一中早上八點二十上第一堂課。”晏方聲道:“沒記錯吧?”
牧周被他提醒,猛地一激靈,驟然想起己天的安排。
他還得去學校。
而他昨晚根本沒來得及想這件事,連鬧鐘也沒有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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