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有意見？！我看起來不像學生？”

“嗯嗯……倒不如說是太像了。我知道了——是被詛咒附身的中學生吧！”

“你這傢伙說誰被附身了！哈？”

暗紅的光重新亮起，腳重重跺地，水泥碎石脫離重力懸浮空中，在他的控制挾著比子彈更加強大的力量襲向那個令他不爽的傢伙。

當然沒有指望這隨意的攻擊傷到對方，只是發洩怒氣罷了。

“從一開始就一直言語些莫名其妙的話，詛咒？誰準你這稱呼我了？”

“……誒？”五條悟眨了眨眼睛，“現在仔細看來的話……”

對方身體中那份汙濁力量確實與詛咒有著些許不。

所謂詛咒，簡單而言就是人類負面感情的集合體，充滿不詳的惡感。而眼前這個年身體裡龐大的力量，只是給人極大的壓迫感而已，之所以用‘汙濁’來形容，也只是因為太過龐雜。

給他一種五彩斑斕的黑一般的感覺。

看久了感覺眼睛很難受，五條悟揉了揉眼角，重新集中精力去辨別那份斑駁的力量。

如果人類負面的情感集合稱為詛咒，這份力量的凝聚體稱為咒靈；人類正面情感的集合稱為信仰，其凝聚體稱為神明——儘管他從沒見過後者。

那，這兩種力量的集合體是什呢？

五條悟突然笑了來，“總之不會是人類吧？”

“哈？”

“我說啊，你並不是人類吧？”

中原中也深深皺起眉，冷笑爬上嘴角，“果然，你還是趕緊去死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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