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西見此冷哼。

雖然他很想盡快完成任務，儘早取得正能量教zero升級，然後和夏衍知徹底捆綁在一起。但對方是顧淮，單單這一點就教他心懷芥蒂、耿耿於懷。

兩方僵持著不說話，這份詭異的低氣壓還是姆媽率先打破的。

“先生，夫人起來沒？要不要備早餐？”

一個“夫人”教顧城西什麼火氣都沒了。他說道：“備著些清淡的東西，一會我和知知一起用早餐。”

姆媽卻是驚訝道：“先生今天又不去上班？”

顧城西臉不紅氣不喘道：“病假……舅舅，你用早餐沒？”

顧淮一向沒有用早餐的習慣，通常就是一杯咖啡就打發了的。這事顧城西是知道的，但他現在既然這樣提出，顧淮“自然不想弗了他的好意”，便順勢應下。

他偏頭望向姆媽，道：“薄皮蝦餃，謝謝。”

顧淮表現得十分溫和，教姆媽有些暈暈乎乎的應下。

她還以為，顧家其他的人都像顧棠一樣……

秦管家和姆媽都離開了，顧城西便雙手抱月匈，慢條斯理地走下樓。他走在顧淮前頭，率先坐在沙發上靠著，並用右手似有若無地敲擊著沙發靠，道：“坐。”

坐下之後，顧淮睫毛低低垂著，投射出一片青暉陰影，教人看不清他眼裡的波瀾起伏。半晌，他突然開口說道：“我只是住三天，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顧淮諷笑，“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

顧淮沒有被拆穿的惱怒，只是語氣平平道：“那就讓他爛在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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