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小姑娘。”床上的奶奶叫停了讀報，“到點了，你該回家了。”

“我不急，還差這一篇文章沒讀來，我再讀完。”許知然應著，又接著往念，“許多人小陳是個“兔”。我認識他，從他還沒票友的時候我就認識他……”

直到文章唸完，許知然才把報紙一合，站起身把報紙整理，給奶奶穿鞋把她扶去堂。吃完飯告別的時候，李奶奶又問了一句：“小姑娘，你叫什名字來著？”

“奶奶，我叫許知然，你以叫我然然。”

“然然。”

“，藥我放在床頭櫃上了，我先回去了，奶奶明天見。”

天的公交沒有遲到，許知然卻沒有上車，她停在原地等一輛。等到第輛車來的時候，都沒有見到外婆，天漸晚，她不再等待，獨上了車，車窗上倒映她的臉，她在上面畫了個笑臉。

第51章 職康心 腳步噠噠，很輕

“秋天, 無論在什地方，是的；是，北國的秋, 卻特別地來得清，來得靜, 來得悲涼……”

清清爽爽的聲音蓋過了樹上輕鳴的鳥飄在室, 落耳有著奇異的安撫效用。

“唸了大半天了, 來喝歇歇。”

許知然停朗讀，喝的空隙也幫李奶奶倒了溫, “奶奶這兩天看上去氣不錯。”

“扶我去休閒室吧。”

“。”許知然放杯藥片, 攙扶著她去往休閒室, 王奶奶在那等著了，看見她來，伸手打招呼，“老，然然, 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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