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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秦修遠的父兄帶著幾千輕騎誤入敵軍圈,北齊不非灰之力,便滅了大閔最有威望的將帥。

當時閔成帝氣得大罵——這是大閔之辱!你不是忠勇世家,護國石嗎!?怎竟如此愚蠢無!?

還差剝了鎮國公府世襲的爵位。

後來礙於朝中無人用,秦修遠又再三請纓,他才迫於無奈重新將兵符到秦修遠手裡。

那一場事件背後,皇帝的暴怒都放到了秦家無身上,而對他所中謀之追查,卻無疾而終。

而秦修遠重新掌權後,也不提及此事,否則便有記恨皇帝的嫌疑。

秦修遠思忖片刻,抬起來,一臉懵懂:“哪件事?!”

閔成帝面色一凝,微微笑開:“沒什事。”

秦修遠面上不明所以,卻躬身跪地,道:“末將未幫皇上憂,末將有罪。”

閔成帝微微嘆了氣,語氣緩和了幾,道:“朕看著你長大,知道你是什樣的人。此事事關重大,然要委派最信任的人前往,你明白?”

秦修遠單膝跪地,拱手道:“末將願為皇上肝腦塗地……只是不知皇上到底想選什樣的人?”

閔成帝被這一問,便也沉吟了片刻,撂一句話:“忠心重於才。”

秦修遠心中冷笑,面上卻受教不已:“末將明白了。”

閔成帝了,道:“那你不日便發去益州吧。”

秦修遠恭順垂眸:“是。”

閔成帝無聲頷首。

秦修遠卻恢復了若的神色,道:“皇上還有別的代?”

閔成帝想了想,道:“此次前往,你便微服巡吧。若以欽差名義前去,那便容易打草驚蛇,看得不真切。”

在這種事上,皇帝總是精明的,隨即,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對了,聽說你大婚第二日,便去練兵了?”閔成帝玩味地看著秦修遠,道:“這帝都第一人都未留住你一日?”

第46章 東 皇上還是莫要為難末將了……

秦修遠面尷尬, 隨即迴應:“末將只是覺得,軍務一日不廢。”

他對首輔大臣之女不冷不淡的樣子,恰好合了皇帝的心意。

若是兩人恩甚篤, 那恐怕唐閣老的天平也要偏向秦修遠一邊。

閔成帝一笑:“那你本次去益州, 便帶上夫人隨行吧,就當是朕給你放假了。”

秦修遠一愣, 去益州騎馬也得三天腳程,若是坐馬車, 需得天以上了, 她那柔柔弱弱的身子骨, 恐怕都要顛簸得散了架。

且還途中艱險, 她身上又還有傷……

於是秦修遠道:“此去益州山高路遠,人身體……”

“皇上, 茶涼了。才幫您換一杯。”牟公公冷不丁開說了句。

秦修遠的話被突然打斷,他不由得看了牟公公一眼。

牟公公倒是面無波,一掃而過閔成帝, 卻發現他面審視,並未有語氣中那輕鬆。

他驀清醒過來, 前一段表現得不關心唐阮阮, 這又擔憂她的安危……倒是容易讓皇帝疑。

他便繼續道:“此去益州山路遠, 帶個女人十不便……皇上還是莫要為難末將了。”

皇帝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道:“無妨, 你要習慣一有家眷的日子。”

帝王心, 就是如此難測。

若不是牟公公一聲打斷, 皇帝恐怕就要疑心秦修遠和唐阮阮是否真的貌合神離。

秦修遠瞧了一閔成帝,故作無奈道:“末將遵旨,這便回去準備一。”

秦修遠告退後, 閔成帝微微嘆了氣,道:“牟謙。”

牟公公微躬身:“才在。”

“你說,秦修遠是否還在記恨當年事,所以才不肯全力輔佐?”閔成帝角微眯,若有所思道。

牟公公訝異道:“是嗎?是否全力輔佐……才愚鈍,無法辨。不過才覺得,將軍還是很聽皇上話的。”

“哦?何以見得?”皇帝饒有興趣問道。

“皇上讓他娶誰就娶誰,讓他帶夫人遊他就帶,這不是聽話!?”明明是不痛不,又極其淺顯的說辭,牟公公卻一臉認真。

閔成帝嗤一聲:“你懂什!?”

不過隨即又道:“倒是比他父親聽話許多。”

閔成帝隨即想起了老鎮國公秦穆,秦穆是他當年的太子伴讀,有些旁人不比擬的情誼。

雖說兩人情在閔成帝登上皇位後,在多次朝事爭執中消磨了不,到底心中也是有顧及。

秦修遠和秦穆長得相像,是以他見到秦修遠的時候,容易想起秦穆來。

閔成帝心中有些愁緒,卻無訴,他只得端起茶杯飲一看,看否澆滅心焦躁。

這是新的雨前龍井,閔成帝皺了眉道:“這茶真是越喝越沒滋味了。”

牟公公一臉詫異,道:“皇上上月不是還說這雨前龍井好喝嗎?”

閔成帝一臉厭棄,道:“喝來喝去都是這,這多年,早膩了。”

牟公公瞧著他的臉,便開道:“也是,這些茶都比不得風玉來得好喝……”

閔成帝神黯了:“若是寧還在,朕便常常喝到風玉了。”

牟公公餘光瞄著閔成帝的臉上,似是並沒有不悅,倒是有懷念,便道:“雖然寧貴妃不在了,是太子還在,皇上若是累了,不如去看看太子?放鬆放鬆。”

閔成帝遲疑道:“罷了。”

他重新拿起奏疏,沒過一又道:“若是忙完還早,便去看看吧。”

牟公公意,便默默噤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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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太子卻沒有在太學中。

清軒平日

裡都坐在太身旁,日他從家裡趕過來便開始上課了,直到中午課了,太也沒來。

“你知道太殿去了哪裡?”清軒一邊收拾書箱,一邊問王皓翔。

王皓翔是王太尉的幼,一向與太、清軒交好。

王皓翔搖了搖頭,道:“我怎知道。”隨即,他又偷偷努了努嘴:“也許他知道。”

他——指的是二皇。

二皇此刻正立在大學士李大人身旁,一臉虛心求教學問。

他不過十歲,然而行為舉止都依著皇后的脾,一派老成持重的模樣,日又穿了淡黃色的長袍,束著白玉腰帶,他就和太年,只是比太晚了兩個月而已。

若是看背影,八成要一眼將他認成太。

此刻,他問了什不知道,只聽得李大人一聲:“二殿才思捷,想必近日沒費苦功吧?”

二皇便謙虛道:“先謬讚了,元凱資質平平,比不得太哥哥聰慧,便要多些心思研究學問了。”

李大人聽了這聲“先”心裡又了,說二皇只需稱他為李大人,而對方卻恰當好用了“先”二字,足以說明對他的敬重,視他為師。

李大人連忙道:“微臣當不起您這聲‘先’!不過,日太殿沒來,是身有恙?”

二皇微微一,低聲道:“太哥哥昨日說御園的風景尚好,想近日去放放風箏,也不知日他是否……”隨即他又一臉懊惱,道:“元凱失言了……先就當沒聽過罷……”

李大人訕一聲,道:“是……”

以李大人的品階,雖是為皇授課,畢竟比不得唐閣老等一眾老臣的威望,然是哪個皇都不敢得罪。

且以太目前的情況,既沒了母作依靠,學業上又不用功,聽聞皇上對他也不聞不問。

如此去,東之位要不要易主……也未知。

李大人仔細打量了一眼前這位,二皇的母是張皇后,皇后母家勢大,二皇又頗為上,皇上若到時候真起了易太的心思……這位恐怕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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