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你。”許唸白看上去有些憔悴, 黑眼圈明顯，臉上也沒有什血色。他偏頭咳嗦一聲，才悠悠開，“盛景閒的事我聽說了。看來你之間最大的障礙也沒有了，伯父伯母這次總應該鬆了吧？”

“跟你有關係嗎？”虞歌轉開臉，冷冷到，“如上次沒有說清楚那我就再說一遍。我對你從來沒有別的想法，一直把你當成跟陳輕一樣的朋友。不過，現在也沒什好說的了。”

許唸白眼眸動了動，聲音喑啞，“我錯了，我為之前的事道歉。對不起，虞歌。”

虞歌深吸了一氣，淡淡說：“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你對盛景閒做的那些事我沒有辦法原諒你。”

“好。”許唸白眼裡滿是苦澀，“只要你開心就好。”

也許是深受打擊，說完這句話他就開始猛烈的咳嗽。那聲音像是從肺裡擠來，十分痛苦。

他彎腰，手撐著車頭，咳得目赤紅，呼吸都開始不穩。

虞歌忍了忍，終究還是沒有問。

許唸白慘淡的扯扯嘴角，啞著聲音說：“你車上有水嗎？我喉嚨好痛。”

說完，小心翼翼的嚥了咽嗓子。

“沒有。”

他眼睛通紅，十分卑微，“我真的很難受，喉嚨像被火燒一樣疼，拜託了。”

虞歌著車鑰匙，沉默片刻冷冷道：“只是喉嚨疼一你就受不了了？”

她繞過他往前走，決絕又斷。二十多年的誼早在他對盛景閒手的時候就消失殆盡。

許唸白臉上一片死寂，看著她纖細的身影，嘴角揚起瘮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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