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思，很嚴肅的問，“你的作品在他店裡寄賣？”

許卿失，“沒有寄賣。只是放在他店裡做展示，非賣品。”

“我覺得以改一。”

“改什？”

“比如從非賣品變成只賣給我。”

“只是一些很普通的小東西，不值得收藏的。”

“是我很喜歡誒。”顧看著夜幕重重的點點燈火，“買回來，在家裡放一面玻璃展櫃做展示也好啊。”

“在店裡做非賣品，和在家裡做非賣品，還是有區別吧？”

許卿抿，“……那我去和他說一。”

“說起這個。”

顧說，“他為什喊你‘小卿’？”

這個稱呼太親密了！

許卿裡泛著意，反問，“那你為什喊我卿卿？”

“……當、當然是因為他先喊小卿的呀！”

我你的稱呼總不比他還疏遠。

“咳。”

許卿忍解釋，“他說他輩比我大，年齡也比我大，所以……”

顧琢磨，“輩…好吧，他是秦若華的弟弟，如你和王安知輩算，他確實一輩。”

“是你又沒親戚關係！”

“噢——”

許卿作恍然大悟狀，“那年齡呢？”

顧不太情願，“確實比你大六歲吧。”

提到年齡，顧想起另一件事，“你日什時候？”

“十二月三十一號。”

一年的最後一天啊。

還有兩個月。

顧在心裡算完時間，禮尚往來，報了己的日，“我月九號。”

交換完日，應該算年齡大小了，許卿問，“你歲？”

顧眨，“我三歲。”

“噢，那我也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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