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素枝懷疑，“小殊，你不學你爸，用一道西紅柿炒蛋來我欺騙吧？”

顧殊：“……”

他視線在廚房的備菜裡穿梭，落到了大蝦上，“油爆大蝦，天我來。”

“了不起呀，行，那我和你外公就等著吃了。”

“笑笑在學校怎樣？”

顧殊剔除蝦線的手一頓，“挺的。”

“，還適應學校生活嗎？”

“適應，她和我說交新朋友了。”

“新朋友？”外公扒著門框探頭，“什新朋友？”

“班上認識了幾個玩得來的。”

顧殊發現外公還有話沒說，他真正想問的應該不是這件事，於是引導道，“您關心我朋友是誰什？”

謝淮津哽住，不說了，氣鼓鼓就要轉身往客廳走，言素枝拆穿他，“你外公有個喜的小朋友，也在一，像……聽老魏的說法，和你…妹妹年級呢，也是文科。”

“誰啊？我認識嗎？”

“他外公也住這個院子，就隔壁棟老魏的外孫，你之前應該沒見過面。”

謝淮津小聲，“誰喜他了，我不喜。”

“前些天聽老魏說外孫搬去住了，想要把他收為幹孫的人是誰啊？是你嗎？我怎沒印象了呢。”言素枝愁眉苦臉，冥思苦想。

“……廢話。不是我是誰？”

謝淮津哼了聲，“我看得上人家，人家看不上我啊。拿了電話統共就打了兩次，沒把我放心上！”

言素枝笑，顧殊說道，“別看他嘴，合著以前大暑天搬個凳子咯噔咯噔跑榕樹底等小朋友來聽他讀書的人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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