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夏曉蟬輕聲道：“我並不知道前面發了什，只知道你被控告故意殺人，我在監獄裡見了你最後一面，你說你沒有想到她掙開繩子，摔去面，你說你不是故意的。”

我低看著己的雙手：“原來我真的已經死了。”

有片刻我曾猜到了真相，但也許因著我鮮思慮無趣的未來，只覺得寧靜。

我說：“那你呢，又為什現在這裡？”

夏曉蟬看著雪：“那次綁架案，我是受惠者之一，因為你的電話，鹿翹的父親急還上了許專案的欠款，而我家承接過其中一個。

“我去看過你很次，起初你總是不願意我說話。後來我參加了一個志願者專案，腦意識實驗，據說將一塊載著一小段記憶的晶片植入大腦，潛意識以浸入其中。

於是在最後一次見你時，我向你要來了這一天的記憶，你並不問我要什。”

我說：“那我現在問吧，你想什呢？”

她轉看向我，認真道：“什都不。”

我愣了一。

她說：“我既改變不了過去，也不改變未來，你活在我的記憶裡，而我只陪你度過這一天，我想跟你普通度過這一天。”

她的眼明亮而溫柔，我沉默了許久道：“是，隔七年來給我上一次墳的意思？”

夏曉蟬撲哧一聲：“你這說的什話。”

我也起來：“難為你每次回來還記得上次聊過什。”

夏曉蟬道：“確實難為，每次去我都要趕把剛剛跟你說了什都記一遍，去之前還要再複習一回，考的時候我都沒這努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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