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這早就起來了？”座位上睡得輕，梁赫一就醒了，困惑地望著他。

“被查來了，不讓兩個人睡，”聞昊憤懣地說，“趙卓那混就把我攆來了。沈喆呢？”

“去洗手間了吧。”

“你倆倒的，前面都沒人。”

“得了吧，那床睡得又不舒服。”

盡有過和沈喆一床的經歷，火車上的臥鋪擠兩人太過勉，必須貼著。避免尷尬倆人基背對著對方，後背感覺到來另一個人身上的度，這也足夠使梁赫前半夜的睡眠毫不安穩。到了早上，T恤背面都被汗洇了。

火車行中，單調的“咣噹咣噹”聲永無止歇。窗外，東方漸漸有了曙，漏的光不斷擴大範圍，平原區的田野與樹木輕快地動。

沈喆也沒休息，洗了把臉，暫時恢復。回到座位後，看看外面乎大亮的天，他從書包裡拿了袋點心來，對另外兩個人說：“吃點東西吧。”

那是外面包著巧克力的小糕，一袋不算很多。

“這什糕……味道還不錯。”聞昊說。

梁赫沒說什，也不客氣，一個接一個地吃了起來。

這是沈思鴻上個月去國外差帶的，國比較見。

個人把那盒點心吃到剩最後一個。

“要不然給趙卓留著吧？”梁赫提議。

與其說是照顧他，不說是他個誰都不意思再吃最後一個。

-

他那站七點前就到，趙卓在查過票後，還剩鍾車的時候才過來找他。

夏日，天已大亮。

火車停靠的是一縣城，接著乘中，一路顛簸著到了據趙卓說黃沙漠、碧海清空的小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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