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赫完的一面練習接著被沈喆檢查幾個錯誤。他耐心地瞭解釋，解釋過後有些稀奇地看著對方。

“看我什？”梁赫晃動起手上的筆。

“我就是想到，”沈喆如實說道，“你好像沒怎問過我題。”

“。”大概是他己對給別人講題沒多興趣，也不好意思麻煩別人。是這說顯得他平時對沈喆的幫助很不真誠，梁赫選擇適時閉嘴。

“怕我厭煩？”沈喆笑笑，一語道破他的心機，“因為你好像會有煩。”

梁赫基習慣了沈喆的直來直去，經這一說，反倒更坦然了：“沒事，朋友面前克服不良緒是應該的。”

沈喆“噗”地一聲淡笑，稍稍低：“所以你是’己所不勿施於人’？”

“不行嗎？”

“以是以，但其實老先說的不夠全面，”沈喆揚起臉來，“因為你不，是他人所。”

“比如你其實願意給人輔導功課？”

“對，看不來嗎？”

現在看來了。

“沈喆，”梁赫煞有介事地叫了他一聲，“我有沒有說過，你很適合當老師？”

不僅講解，而且唬人的理論一一。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更，這兩章比較短小，一塊發

第19章 不靠譜

臨近中午，雪有愈來愈大的趨勢，簌簌飛落的晶體盡無聲，卻在樹枝上、房上積蓄起力量，壓了看起來厚重的一層。

大院都是層矮樓，沈喆家又是樓，他時望見對面樓上白茫茫的附著。

“這大雪，”梁赫扒著窗框，“你午上課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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