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習慣嗎，有沒有土不服？”

夏謹呈的語氣有點懶懶的，聽起來像是剛睡醒，語速也難得的緩慢。

剛剛因為裴清而引發的負面情緒，幾乎是在那人聲音響起來的一瞬間就消散了。

樊嶽耐心來回複道：“還好，沒有土不服。”

對方几乎是秒回：“那就好。”

過了一又是一條語音訊息。

夏謹呈：“夏喻是主動要求給你當助理的，給你添麻煩了你也不用顧忌，該罰罰該罵罵，也該讓他歷練一了。”

樊嶽：“好。”

聊天窗端再次顯示了“對方正在輸中…”的字樣，以往不的是，樊嶽難得的有了點期待的感覺。

或許是夏謹呈給他帶來的感覺比那個人舒服了太多，才讓他有了這樣連己都覺得難以置信的期待。

樊嶽想說點，想來想去也沒太合適的話，最後也只放棄。

而顯然，對方和他一樣。

夏謹呈反反覆覆在編輯框裡輸，刪除，到最後只剩了“晚安”兩個字。

他了眉心，從床櫃的屜裡拿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年輕男人得恣意又光，優越的官在光線的作用讓他有著一超越性別的感。

照片的背面有用馬克筆寫的一段話，筆鋒不算凌厲利落好看。

“祝小夏生日快樂！”後面還畫了一個加油的簡筆畫手勢，落款是某人的簽名，行筆熟練，一看就是經過設計的字，依稀夠辨別是某人的名字。

夏謹呈的指尖輕輕撫過上面的字，眉舒展開來。

“你已經不記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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