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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系統在神識中聽到許留這麼說，一腦門的黑線。

這語氣實在是太敷衍，像是沒心沒肺的人。

……

好在男主的病好的快，到晚上的時候精神已經恢復。

許留坐在沙發上一直低頭玩手機，幾乎很少和文陌交流。

一個人在臥室的文陌，察覺出許留刻意的冷淡。

他正想開口說什麼，許留的手機鈴聲響了。

晨晨帶著可樂來的，微笑天使瞅見許留，搖著尾巴就湊近許留跟前。

她低頭看了眼微笑天使，“你這個時候來看病人，居然還帶微笑天使過來，你這是誠心讓文陌心裡不好受麼？”

“不會，他看到微笑天使不會生氣，十世了好麼，一世下來，再相處都是太熟了。”晨晨拉住微笑天使說道。

不過顯然也覺得帶去微笑天使不合適，“你拉著微笑天使，我去看看他。”

許留點點頭，拿過牽引繩。

微笑天使很乖，衝著她一直搖尾巴。

晨晨在臥室見到了文陌，文陌看到他出現並不意外。

畢竟，在許留的心裡，他們倆的關係不錯。

此時再看到晨晨，見她一臉幸福的笑容，眉頭不由的一鬆，“對不起。”

說對不起，也不知道為什麼。

晨晨呆住，一時沒想到文陌會跟她道歉。

一些久遠的記憶，她都快忘記了，又想了起來。

有一世，文陌年老以後，曾經對她說過，不知道為什麼他那麼怕死，這個秘密一直埋藏在心裡，可是因為晨晨不曾遇到過危險，他這個害怕從未展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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