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往日偶爾慵懶語調, 也沒有慣常敷衍式吻。

是認真的, 鄭重的，極為在乎憐惜地喚這一聲。

“寶貝。”

陸深晏唸完一遍還不過癮, 寬大厚實的手掌將鬱梨的臉捧在掌心裡。

直勾勾望著她的眼睛, 一遍又一遍。

“寶貝。”

“寶貝。”

鬱梨只是聽著他的囈語，都彷彿喝了烈酒。

喉嚨裡滿是燒。

灼得她肢百骸裡都是溫度，燃起她膚的每一寸肌理。

“陸深晏……”

鬱梨連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你別說了……以後有的是機慢慢這叫。”

司機還在車上呢, 她沒這個足夠厚的臉。

陸深晏猜她害羞的緣由, 慢悠悠伸尖。

這，從鬱梨的掌心開始，到她所的每一肌膚, 都成了海棠般的紅。

在那月光, 搖搖曳曳。

勾的陸深晏心底某開閘，那隻關起來的野獸已經大吼大叫著衝牢籠。

*

司機好不容易捱到了車子停在地車庫裡，幾乎毫不猶豫地停車熄火。

然後等著老闆牽著鬱梨的手了車。

他鬆氣，總覺得回來的這個過程裡，老闆幾次盯上他的後腦勺，暗藏的意思其實很明白——

讓他開快一點。

這每個月一萬的工資，好是好, 就是偶爾需要承受的壓力著實不小。

*

鬱梨很快就知道, 陸深晏其實並沒有真的原諒她。

他這醋罈子早就打翻了，表面上看起來鎮定淡然，那酸味早就已經將他泡得快失去理智。

所以等他了公寓的門之後, 鬱梨就嚐到了被教訓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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