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影在刻意挺直，充滿韌，就算氣質改變，骨裡的倔固執還是變不了的。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韓祁燃的腳步反地邁開，當意識到己在做什，又默默收回，徒留黯淡。

她手後，他的世界裡再無最，也無例外。

—

晚風微涼，蘇知夏穿著露肩的長裙去酒店，冷得打了個嚏。

她快步走向路邊，想攔輛租車儘快回家，只是這個很難打到車。

等了有十鍾，租車的影沒見到，一輛白色的保時捷緩緩停在了旁邊。

車窗降，露許攸那張玩味不羈的臉，鄙夷的目光打量著蘇知夏，“故意引男人犯罪呢？”

剛才在酒店裡，他對她言不遜也就罷了，那是礙於周圍人，她沒好意思回難聽的話，想不到現在居然得寸尺，真是給光就燦爛了？

蘇知夏一隻手環，另一隻勾了勾指，用眼神示意許攸車。

許攸對上她似非的臉，心底有些發毛，正想一加油門趕緊走，手機鈴聲忽然響了。

低頭一看，韓祁燃打來的。

“喂？”

“別那廢話。”

“…………”

他是在暗示他，讓他不要為難蘇知夏吧？

到現在，他還護著這個女的。

掛了電話，許攸狠狠瞪一眼蘇知夏，咬牙切齒道：“你若真有良心，就該去給我兄弟道個歉。”

蘇知夏後背僵住，全身的力氣因這句話而被空。

—

翌日來到公司，蘇知夏明顯發覺她所到之都引來注意的目光，有一些事在暗中觀察她，或是兩人竊竊私語，或是三人低聲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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