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愈轉過身，和陪的警察說：“我和她沒話說的。”

他一步步離開審訊室，背後不斷傳來她撕聲力竭地叫喊：“季愈，你為不敢見我？你不想知道你媽媽是怎死的嗎？”

季愈的腳步略微停頓，一秒若無其事地拐過走廊，握住了那隻纖瘦的右手。

“這快？”徐棠問，眼睛不住地往他臉上瞧。

他故作不知，“我想了想，沒這個必要見面。等事情過去，我去見我媽。”

徐棠，說：“順便再見見我媽媽，我都快一年沒去見她了。”

“不順便，到時候先去見阿姨。見完再到我媽那，說不準她是鄰居。”

天停車場外停滿了私家車輛，面一輛銀灰色跑車，快步走來，一拳往季愈臉上砸來。

季愈一時不察，只來得及避開，拳狠狠地落到他的嘴臉。

徐棠連忙扶住他，怒瞪著周行遠：“周行遠，你瘋了嗎？”身後是公安局，他竟然敢動手。

周行遠彷彿沒聽見她的話，怒氣衝衝地盯著季愈。

“現在你滿意了？你把我媽搞進監獄，又攛掇我爸和我媽離婚，你策劃這年就為了這一天是不是？”

季愈著嘴角，隨手拿指腹抹了血絲。

“最後一次。”他淡聲道。

然後看也不看他，重新握住徐棠的手，往車子所停的方向走去。

彷彿扔向水裡的石子沒有得到撲通的迴應，周行遠心有不甘地望著眼前這男女的身影，胸的怒氣不斷攀升，他直衝過去，攥的拳還沒打到季愈身上，一陣疾風撲打在他臉上，接著他被一個冰冷的拳打歪了臉，最後趔趄幾，被一顆石子絆倒跌在地上，手掌抵地，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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