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H)
是夜。
窗外月光明朗,樹枝被風吹的不安的晃動,月光透過樹枝和半掩的窗投落在屋裡床上,對映女不安扭動的結白胴體。
易夏眼睛緊閉,眉頭緊皺,冷汗從額頭不斷滲,從投射在她身體的幾支稀疏月光依稀科辨別女發育良好的身體,只見她瓜子臉,兩隻眼緊緊閉著,睫毛濃密纖長,全身潔白光滑,嘴裡輕聲的嬌喘嗚咽著,衣服灑落處,單薄的空調被僅遮住了體,露形狀良好的胸,一隻手很明顯握不住,胸上兩點草莓紅忍不住讓人採擷,兩隻腿又直又長的交叉緊緊夾著。
忽然屋外傳來敲門聲,輕輕釦了三,見屋裡沒動靜又緩緩扣了三,略比上次急促,顯示敲門人的不耐。
易夏,我倒數三聲,要不然我己進來了。是帶著低沉而富有磁性的成年男性的聲音。
床上的女仍沒動靜,只是嗚咽聲更大了。
三聲倒數完畢,外面的男人咔嚓一聲開門進來,幾絲光亮映襯男人高大的身影和和黑暗裡深邃的五官,見到床上結白的胴體愣住了片刻,眼睛不禁帶著幾絲慾望,持站了一會,嘴緊抿著,又走了過去,拿起空調被往易夏身上蓋。
易夏!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惱怒而顯得音量稍大一些。
女終於睜開了眼睛,又把空調被拿開,露皎潔的身體,眼神恢復了幾絲清明,看到床邊熟悉的身影,起身床,身上什都沒穿赤裸的抱著男人。聲音糊不清的撒著嬌道,
易寒,你回來了。
被喚作易寒的男人被抱住的瞬間僵住,隨後將女抱的更緊,易夏只感覺這力道大的似是是想把整個人都嵌進他身體裡。
易寒啪的一聲不輕不重的打了女的屁股幾,又聞到女身上似有若無的酒味,皺了眉,一隻手重重捏了肉,聲音帶著幾絲情慾,喑啞低沉的不像話,女聽著耳畔磁性的聲音,薄唇擦著她耳朵,只聽他說,
又喝酒?我敲門都聽不到?
易夏感覺到男人身隔著布料的物體逐漸漲大,硬生生的頂著她腰間靠的肉,她又踮起了腳,使體緊挨著男人體的炙熱,完美挺翹的胸挺的更上,不斷的上摩擦著。
由於身上什都沒穿,男人身的堅挺碰到了裸露的陰蒂,使得易夏不禁嬌呼了一聲,軟在男人懷裡。
頭正好靠著男人的胸膛,男人剛差回來身上還穿著正式的訂製西裝,易夏隔著白襯衫,定位道胸前那顆茱萸,靠過去伸頭隔著襯衫連舔帶吸,不斷撩撥著男人胸前那顆凸起的點。
易寒明顯受不住,低低的喘著,氣聲愈發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