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覓忙上前檢視,鬆了氣,“沒事,皮外傷。”
空雲落踏懸崖那一腳收了回來,他重重鬆了氣。
剌覓又去檢查段千玿,雖然肩膀受傷了,但和他比起來也算是沒有大礙。
空雲落想背起曲諳,卻見他形貌有異,他輕拍曲諳的臉頰,“哥哥,哥哥。”
曲諳半睜著眼,無半點神志。
“他怎了?”空雲落急道。
剌覓扒了扒曲諳的眼睛,又聞了聞他的嘴,皺起眉,“應該是吃了擾亂神志的藥。”
“醒嗎?”空雲落追問。
“我不知道。”剌覓煩躁扯著辮子。
“他必須醒。”空雲落道,“眼唯有他制止樓雯潤!”
而話剛落,蕭責被打了進來,重重摔在地面,不斷嘔血液。
樓雯潤緩步走了進來——她幾乎不像人了,頭髮散亂,臉上隱約爬著青紫的經脈,挺著大肚子不像個孕婦,竟更像個吃人鬩。
她彷彿也恍惚了,那目光已然全無人的色彩,木然地掃過他。
空雲落義無反顧擋在所有人面前。
剌覓不敢猶豫,貓著身子去翻放這裡的藥物,所幸空雲落吸引了樓雯潤的全部注意,他沒被注意到。
“你會死。”樓雯潤平靜道,“你所有人都會死。”
空雲落目光堅定,毫不畏懼。
樓雯潤走近,她的步伐很慢,卻帶著強大而詭異的氣勢,在絕對的實力差異面前,任誰都會心生膽怯。
空雲落的腳像釘死在原地似的。
樓雯潤霍地一手,掐住了空雲落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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