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僮點燈鋪床促小六入睡。

小六佯裝睡意，還要坐坐，讓書僮先睡。

?主子沒睡，書僮也沒有先睡的道理，於是走到小六身後，矗立，“我等六叔睡了。”

小六念著白天未盡興的快活，此刻看書僮乖巧，扯住了他的手，在掌心撫摸了一把，手感還算滿意。

小書僮未乾過粗活，跟著己整日吃穿都是極好的，養了渾身的細皮嫩肉，但比起他這個主子還是略顯皮糙肉厚了。

“你年幾歲了？”

“回六叔，十七了。”

“想要老婆？”

書僮皺眉，

“六叔不要打趣我，誰不想要老婆，哪裡來呢？”

小六笑笑轉了話題，問他替旺兩個頂屁股的事。

“你敢不講實話，我就帶你到我爹那，老爹叫人打你三十棍，看你還不承認，那旺早就一招了，且再求我，說是你勾引了他，你現又在我面前作怪，明日就對我爹說了，等板子打在你身上，我看你認不認。”

書僮不知小六醉翁之意，磕頭求饒，“六叔息怒，這事是有的。”

“你果然勾引他了？”

“六叔不要聽他胡說，那旺比我年紀大，模樣又長得不如我標緻，我哪裡用著騙他。”

小六想也是，又追問他怎把人弄快活的。

書僮不肯書，向來那事也有趣的，並非一味疼苦，旺是個不中用的東西，進洞就射，

見他似有不滿的神情，小六不解地問，

“到底怎樣個感覺，是舒服呢還是不舒服？”

書僮怕受主子懲罰，只好厚臉皮如實答，“起先有些疼，後來弄得久了，也有些快活，似麻似癢，愈久愈好，就怕正得意時，後門裡的陰一洩了，最叫人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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