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還有一絲靈氣殘留，被他凝在指尖裡，形成了一顆細若微塵的晶體，隨手彈進了白皇指間的指環裡。

這一次，指環消耗不少，這點靈氣雖然極少，但也能補充一些。

白皇注意到他的動作，隨著的身體素質進一步被開發，他的動態視力也隨之變得更加的敏銳，那粒微小的靈晶彈飛過來的軌跡，他都捕捉到了，直到靈晶被指環吸收。

但看是看到了，他卻還是一字不問，只是笑著揮揮拳頭。

“阿真，打一場，看看我進步了多少。”

“喲，這可是你自己討的打。”

鄭真笑了，眼兒彎彎，眉兒也彎彎，要不是白皇才剛衝了冷水澡，這時候大概又要捂鼻子了。

有時候捱揍也是發洩掉多餘的旺盛精力的一種絕佳方式，打過之後，滿身大汗，痛快淋漓，一些不合時宜的念頭自然就消退了。

“阿真，你的拳頭軟了。”

白皇躺在訓練室的地上，伸展四肢，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覺得挨拳頭的地方都沒那麼痛了，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我可沒留手。”

鄭真盤膝坐在他旁邊，表情愜意。

“是是是，那是我更扛揍了。”

這話說得鄭真都樂了。

“我看是你的臉皮更扛揍了。”

比以前還厚。

白皇哈哈大笑。

鄭真看著他的笑容，一向冷硬如頑石的心，彷彿化了一樣，軟軟的，暖暖的。

他已經感受到了白皇的體貼。

有些事，他不說，白皇就不問，這是對他最大的體貼，也是最大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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