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無奈，“你未免太在乎形象了點。”

“那當然，我好歹是南城一棵門面草，形象很重要，”顧思南皺了皺臉，“何況以我的審美來說，揹著龜殼太痛苦了。”

陳珂把課本捲了卷，敲向顧思南腦袋，“你立刻給我向廣大學生道歉。”

他正鬧著，陳媽媽就敲門進來，她將洗好的車釐子和切成兔子模樣的蘋果放在顧思南手邊，溫聲細語，“邊吃邊學，不用急。”

而後轉臉叮囑陳珂，“你好好教，別趁機欺負小南。”

陳珂：“……”

顧思南將腦袋從陳媽媽身後探來，十分幼稚地對陳珂做了個鬼臉。

陳珂又一次：“……”

兩人是朋友，陳珂又曾經給顧思南補過課，所以他對顧思南的思維方式非常瞭解，補課進行的順利。

午一點到六點，除了中間休息了半小時，他一直關在書房。

傍晚的夕陽斜照進書房，將兩人攏在橘色的光裡。陳珂看了眼時間，把最後一部分指數函式的知識點給顧思南講完，就停了來。

“就先到這裡吧，午給你補了三科，物理、數學和化學，回去以後記得挑相關知識點的題型來做。”

顧思南完全蔫了，生無戀地趴在桌上，眼神放空。

陳珂望著他，“累了？”

“非常累。”他就趴著的姿勢抬了眼，“大腦負荷過重，要超載了，從初三以後，我第一次這認真學習。”

他停了會，繼續說：“不過，我不會打退堂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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