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暻晞的訊息彈了來。

時烏嚇了一跳，站起來環顧後面。《聖盃》畢竟是小眾題材的電影, 天又是平安夜，觀影的人寥寥，是以她一眼就看到了隔著兩排坐著的顧暻晞。

兩人隔空交流了一眼神，互相什也沒說，時烏重新坐。

又想起來現在初雪了，不知道待會去會不會有薄薄的一層。

時烏這一排只有兩個人，另一個坐跟她隔了五個位子，螢幕由告示跳到片頭，電影快要開始了，她重新回過身，單腿跪在椅子上，一隻手拍了拍隔壁的位置，用眼神向顧暻晞示意。

顧暻晞站了起來，了兩級臺階，在她剛才示意的位置坐。

時烏把己的爆米花分享給他：“諾。”

顧暻晞吃了兩顆，沒有評價。

兩個人很安靜默契地開始觀影，大約過了十分鐘，時烏解決掉了一小半爆米花，想要換換味，拆了橡皮糖，她直接放了個在嘴裡，然後拿了兩顆遞給顧暻晞。

尖酸甜柔軟，顧暻晞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姑娘，她嘴裡鼓鼓地，看向大螢幕的眼睛卻是聚精會神。

畫面裡，年正在開啟一個櫃子，開啟后里面是一個更小的櫃子，再開啟，還是一個更小的櫃子，時間緊促，他亂了方寸，突然，一具倒掛的骷髏現在他面前。

“啊！”時烏尖叫一聲，把頭埋到顧暻晞扶手上的臂彎裡。

電影院裡樣響起好幾聲尖叫。

“這很嚇人嗎？”顧暻晞有些好笑。

時烏換了換，抬起頭來，瞪了顧暻晞一眼，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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