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起寒雙手交握, 無比冷靜，“或許，周沸雪現在承載的是我的記憶。”

“！”

他的話跨度很大, 直接給顧寧西搞懵了。

“周沸雪現起，掌控意識的機會很, 就算掌控了, 時間也非常短暫。”周起寒有理有據分析, “而且這種大型的綁架案, 幾乎以肯定持續時間不短，在這長的時間裡，我不現, 合理嗎？”

“……”

顧寧西覺得不無道理，他了解到的該案件從綁架開始到解救受害者，足足持續了三個月。期間無論是一天、兩天甚至更長時間, 周起寒都不不現, 錯位記憶或許存在，真這樣, 周沸雪真的很慘。

“不合理。”他說，“但也不確定。”

“是的。畢竟我沒有絲毫記憶。”周起寒認點頭, 十指收緊，腦子裡繃起一根弦。母親聞晴沒見過周沸雪，他卻把莫須有的喜歡安在了周沸雪上，一記多年, 現在回想他也分不清真假, 或者他才是周沸雪。

很突然地，他想起了周卓鳴。

周卓鳴本是天子驕子，和聞晴金童玉女, 生周起寒後，一家三和和美美，他偏愛美術，對繪畫有鑽研。但周厲時卻希望他一心放在公司上，對他的愛好嗤之以鼻，毀滅似的去扼殺周卓鳴所有的心血。

是的，周卓鳴原也是溫柔的人。什時候變得怕呢，周起寒記不清了。

他牙牙學語時，周卓鳴還抱著他畫畫，聞晴還會抱著去看院子裡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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