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鹿從高潮中回過神,屁股後面的黏膩感異常清晰。
那是父親的精液,是那晚射在他女穴深處的東西。這個認知讓他在極度羞恥中,又流一大股淫水。
無力地癱在爸爸懷中,不過是打個飛機,體已經溼得一塌糊塗。
“舒不舒服?”秦銳伸手要脫寶貝的褲子,遭到強烈抵抗,只退而求其次,將何鹿的睡褲連帶內褲一起往扯了扯,半軟陰緊貼著子露的柔軟肉。
“嗚嗚...爸爸放開我...我要去洗澡...”何鹿羞恥哭求,沒有布料的阻隔,屁股簡直要被炙熱的男性器官給燙到。
“別急,等會爸爸幫你洗。”雞變著角度在子縫滑動,總是有意無意蹭過後面緊緻的菊穴,“爸爸都幫寶貝擼來了,寶貝也幫爸爸摸一。”
“不...不要...嗚...”小孩憐地搖著頭,兩手握拳,拽得死緊,生怕被父親捉過去碰他的大肉棒。
“哭什?男人之間互相幫助很正常,你幾個叔叔以前都這過來的。”秦銳開始滿嘴跑火車,他不信子有這膽子敢去求證。
“真...真的嗎?”心裡的好奇一時壓過害怕,小孩單純問道:“爸爸...爸爸也跟叔叔他這樣嗎?”
“怎!”秦銳頓時黑了臉,輕咬一子臉蛋,挺了兩雞:“爸爸只跟寶貝互相幫助。”
惡劣的大人總有層不窮的借來引誘小孩。
除夕夜,秦銳再次借酒醉輕薄子,逼著他幫己擼。顏色深重的碩長陰只是被小孩微涼的雙手輕輕握住,就激動得一跳一跳,溼滑液沾滿子白皙的小手。
何鹿生澀地幫爸爸打手衝,忍不住夾住腿輕哼。男人急色摸著他的屁股肆意揉捏,寶貝心肝地叫著他。
直到手裡射滿濃精,小孩才羞恥地哭聲來。
父子間的“互相幫助”三天兩頭就得來一次,何鹿一邊質疑和爸爸的相處模式,一邊又在成熟男人的各種技巧中沉淪,內心備受煎熬。
跟爸爸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奇怪,本地不敢向任何人傾訴,何鹿在萬分糾結中跟爸爸提住宿的決定。
“在家待得好好的,怎忽然要住宿?”秦銳明知故問。
“住學校方便點。”何鹿低著頭,小聲回答。
“那多人住一個宿舍,沒有獨立衛生間,洗澡都要去公共澡堂,哪裡方便了?”秦銳點了根菸,想把子拉到身邊坐,小孩卻將手背到身後躲開了。
“我想住宿。”
“你學校宿舍條件太差,”男人呼一煙,看不清表情,“別想不開,聽話。”
輕飄飄的幾個字讓何鹿不敢再堅持,滿心委屈地回到房間。
子的牴觸情緒日漸增長,秦銳只收斂起色心,對小孩住宿的事情鬆了。
“真的以住宿嗎?”何鹿雙眼亮晶晶地看著爸爸。
“寶貝想住,爸爸還不讓嗎?”秦銳嘴上說得好聽,心裡卻在盤算如何讓子徹底打消那個念頭。
“謝謝爸爸!”
看見子許久不見的笑臉,秦銳罕見地生幾分罪惡感,輕咳一聲道:“放個假把肉都放沒了,晚上帶你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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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地方是一家酒樓,父親特地為子點了道招牌醉蝦,小孩嚐了覺得味道不錯,又連著吃了好幾只,秦銳也不攔他。
浸泡活蝦用的是白酒,根本沒什酒量的小孩吃到一半就暈暈乎乎地睜不開眼。
“寶貝醒醒,回家了。”秦銳搖了搖趴在桌上的子,沒有反應。
爸爸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聽不真切,何鹿努力想起身,卻連根指頭都沒動起來。秦銳笑了笑,彎腰把子打橫抱起,去了停車場。
何鹿感覺己像置身海底,水流一陣一陣沖刷著身體的敏感點。胸前束縛消失,乳頭被水草纏繞勒緊,又疼又癢,幾尾小銀魚調皮鑽進體難以啟齒的秘密裡,在緊窄的肉道中盡情扭動身體遊曳,從體內流的溼滑液體悄無聲息融於海水,溫和而隱秘的快感裹挾著他漂了很久,直到意識再次模糊。
醒來時頭還有些暈,何鹿回想起昨晚那個愜意的夢境,忍不住把手探到身,發現身上除了內褲啥也沒穿,頓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是誰幫他解的束胸?
“寶貝睡醒了。”秦銳轉開門把從外面進來,坐在子床邊,掀開他悶住腦袋的被子,“有什想對爸爸說的?”
小孩愣愣地看著父親,連乳房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都沒注意。
“這重要的事,寶貝為什要瞞著爸爸?”秦銳把子連被子一起抱到腿上,“爸爸很傷心啊。”
小心保護了一年多的秘密還是被爸爸發現,何鹿不受控制地發著抖,小手緊拽父親的衣襟,“不...不要...”
“什?”
“別...別不要我...嗚嗚...”眼淚流得很兇,何鹿哭到不住抽搐,“爸...爸爸...嗚...別...別不要...不要我...”
“胡說什呢!爸爸什時候說不要你了?”秦銳被子哭得心尖直顫,像哄嬰似的抱住子輕輕顛起來,“不哭不哭,你是爸爸的心肝寶貝,爸爸疼你都來不及,怎會不要你呢?不哭了啊!”
“真...真的嗎?嗚嗚......是...嗚...不...不正常...”何鹿哭得話都說不清。
“哪裡不正常了?雙性人也是正常人,乖乖,別哭了,爸爸要心疼死了。”老父親的吻劈頭蓋臉地落,趁機將寶貝的額頭、臉頰、鼻尖親了個遍。
秦銳的態度讓一直吊在何鹿心頭的石落了地,孩子對父親的依戀程度一時到達峰值。
“寶貝別怕,爸爸約了醫生一會給寶貝做個檢查,以後有什事都要告訴爸爸,知道嗎?”
“嗯。”
“雖然寶貝也是男孩子,但爸爸還是不放心你跟別的男生一起住,住宿的事就算了吧?”
“好。”何鹿抽著鼻子點了頭,完全沒看見爸爸臉上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