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卯時,軍營裡晨練的號角剛響起,李孤城便睜開了眼睛。他猛然回想起昨天與王興的荒唐,驚魂未定時發現床上只有他一人,正疑心是否做了個噩夢,痠痛的肢和後穴裡的異物感卻明白地告訴他一切都真實發生過。
李孤城覺得己真是鬼迷心竅,昨天並未醉酒都由著王興把他捏圓搓扁,好幾次還是己主動勾引……他的確無法否認王興帶給他的快感,但與養父亂倫的罪惡感和羞恥仍然讓他無法釋懷。
正胡思亂想著,李孤城便看到王興推門進來,瞬間緊張地捂緊了被子,然而王興一反常態,並未對他的反應言挑逗,倒像是個真正的父親一般,和藹地提著食盒放到了床邊的矮櫃上:“先吃些東西吧,昨晚是叔不好,把你從午折騰到半夜。”
李孤城恨不得兩個人都把昨天的事忘個精光,紅著俊臉扭過頭一副不願面對王興的樣子:“別說了……”
王興卻覺得李孤城此時態度鬆軟,是個攤牌的好機會,便一屁股坐到床頭,摟住李孤城的肩頭十分親暱道:“好孩子,叔只問你句實話,你喜不喜歡叔那般弄你?”
李孤城梗著脖子,避重就輕道:“我那樣是不對的……我是你養子,若是被旁人知道,還如何做人?”
王興拍了拍李孤城的後背:“這樣說叔就當你默認了,你放心,叔以後一定與你悄悄行事,保證不讓第三人知曉。”
李孤城聽王興說還有以後,心裡又是恐慌又是難以抑制的興奮,嘴上依然推拒著:“我……不行,我只是沒嘗過女人,況且我以後還要娶妻生子……這樣如何對得起未來的妻子……”
王興暗笑道,以後妻子都給你安排好了,我的女然不介意你被她親爹玩過,面上卻一本正經道:“好孩子,叔只用你後面,你前面的第一次當然以留給你未來的妻子,你要是好奇與女人做是什滋味便想去嚐嚐,那才是真真對不起她啊。而且叔與你約定,你來日若娶妻,叔定不會阻撓,並且從此和你斷開這層關係,你看好?”
李孤城有些被王興的詭辯繞了進去,只抓住最後一點追問道:“什關係?”
王興用嘴去輕輕吮吻李孤城鮮紅的耳垂,曖昧地呢喃著:“當然是……叔和小公狗的關係啊。”
李孤城經歷昨天那一遭,全身敏感的地方几乎都被開發了個遍,王興的葷話,吐息和熟悉的動作讓他渾身汗毛都興奮地豎了起來,中竟沒忍住漏一兩聲低喘:“啊……不……不以……”
王興繼續誘惑著:“好孩子,沒事的,叔保證每次都讓你爽得上天,你平日裡習武這累,就讓叔這樣給你松泛松泛,況且咱又不是第一次做,都事到如了,你還害羞什。”
李孤城幾乎要被他說服了,一張俊臉羞垂著都不敢看王興的眼睛,身上與王興接觸的每一個部位都傳來王興的體溫,火熱得像是要燒起來。
王興見他這副模樣心知有戲,順著耳垂舔吻到李孤城的喉結,刺激得他又是一陣低沉的呻吟。
“嗯……”
李孤城明白,己的身體早已坦誠接待了王興,只是心理上還過不去這個坎,需要些時間來緩衝,再者每日的晨練不耽誤,他怕王興再這樣弄去兩人又要一發不收拾,便低聲道,“你先鬆開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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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去晨練,”見王興不鬆手,便咬了咬牙說:“你給我些時間想想。”
李孤城不是優柔寡斷之人,得到他這樣的迴應,王興便知李孤城大約已有成算,而且十有八九不會讓己失望。王興心中很是激動,卻還是裝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好吧,那你先去晨練,叔在這裡等你。”說罷用那張醜肥的圓臉對李孤城擠一個曖昧又帶著暗示的笑容。
李孤城看懂了王興那個猥瑣的笑,不甘地我唾棄了一番內心的期待,便不再理他,匆匆吃了兩早點便換了衣甲趕門去。
然而他剛到訓練場便被兄弟喚去那幾位大人的帳裡,誇讚了他一番昨天的表現,又旁敲側擊地詢問他與王興是怎回事。好在之前李孤城一直待王興親如生父,昨天那一鬧劇才沒在軍中傳太多閒言碎語。李孤城為保顏面,瞞了所有王興對己所作之事,只道是前些時日鬧了誤會,昨天已將矛盾解開,幾位大人才展開滿意的笑容。
軍旅之人保家衛國,他雖看重李孤城的武技,但也怕他不顧忠孝之義,到這番與李孤城的交談,又與他昨日讓手收集來的情報對比,發現他確實人品武藝俱佳,才放心許了他一個好前程,末了又千萬叮囑一定要對養父盡孝,才放李孤城回去。
再回房時已是辰時,王興看到李孤城回來便趕忙迎了上去,肥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又去給他端水遞汗巾,一副慈父之態。而李孤城看到王興,就想到剛才那幾位大人的叮囑,表情很是有些複雜。
李孤城緩了緩開道:“方才幾位大人傳我去問你我之事……我只道你我雖為養父子,但彼此坦誠相待,互不背棄。”
王興動了動眼珠:“那昨晚……”
李孤城打斷他,“那些事然不必汙了大人的清聽,”說罷又有些猶豫,英俊開朗的臉上還有幾分糾結,“……他還讓我好好孝順與你。”
李孤城的語氣到孝順這個詞時有些奇怪,王興這才算是聽來他是想拐著彎答應己,便哈哈笑著:“這是然,叔待你這般好,還讓你嚐到了神仙般的滋味,你當然該好好孝順叔。”
李孤城面色郝然:“只是你須答應我一條,若我成親之後……就不許再對我那般行事。”說著說著竟低了頭,乖順的氣倒是像在和戀人求一個承諾。
王興終於得到李孤城的首肯,興奮得三角眼都眯成了線,想趁熱打鐵,猥瑣地笑著便又要來脫李孤城的衣服,卻被李孤城推開,很不然道:“我上午要去帳中處理軍務,軍中不宜久留,叔你還是先回家吧,我……我日後再說……”
王興嘆了氣,賊眼轉了轉又心生一計,表面卻露挫敗的表情道:“那行,你去忙吧,叔上午給你收拾收拾這邊,待會就走。”
李孤城被王興成功騙過,這些天頭一次對他露一個堪稱溫柔的笑容。然而李孤城那張英俊風流的臉笑起來十分多情,這刺激得王興又硬了起來,身撐著外褲高高挺起。李孤城眼見不妙,才有幾分尷尬地紅著臉匆匆離去。
在路上李孤城胡思亂想著,他有些苦惱王興對己過於高漲的性慾,但這樣的渴望又讓他有幾分莫名的滿足。這種矛盾的感覺就像一把小刷子,在初嘗性事的李孤城心裡一一輕輕地撓著,帶給他折磨又讓他快樂。
到了帳中,李孤城花了些功夫才從這兩日發生的事裡冷靜來,他努力剋制著己不要去想王興,因為他一想到己竟然默許了王興與他的性事,就忍不住面紅耳赤,既感到罪惡又感到興奮。
然而還沒批多文書,他就聽到外面喧譁一片,走去一看發現王興手中提著個食盒,竟跟到了這裡。李孤城嘆了氣,看到王興那張色眯眯的賊臉,心想這一遭還是躲不掉,於是無奈地朝屬擺了擺手,以防萬一又叮囑了讓他不要進來,才把王興帶入帳中。
王興把食盒放,揭開前兩層的蓋子,拿了些點心來,一本正經地擺到李孤城桌上道:“叔看你早上沒吃多,這個點怕是餓了,就作主張給你帶了些點心來,等你吃完叔就走。”
李孤城剛冷靜來的心緒被王興的到來又擾得亂成一片,有些煩躁地看也沒看王興一眼:“你放就走吧,我這邊處理軍務要忙,點心我待會會吃。”
王興然是不肯的,他把己當主人似的坐到李孤城書案旁邊的長凳上,腆著臉笑道:“那叔看會你批公文,叔還沒見過你這個樣子哩,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李孤城哼了一聲,打算無視王興,待他沒趣便會覺離去,然而手裡的公文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餘光總時不時往王興那個方向瞟,感受到他十分痴迷地盯著己,更是心神大亂。
王興沒見過李孤城工作的樣子倒是真的,李孤城平日待人一副溫和沉著的樣子,認真專注的時候狹長的雙眼卻十分凌厲,有幾分冷酷的味道。這樣的李孤城讓王興更是心猿意馬,正想著要怎找借去與他接觸,看到他桌深矮的空間忽然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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