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是直的
易岷望著睡熟的楚楚,心中充滿愛憐和柔情。
他晚喝了點酒,微醺,看著床上小小的一團,看著楚楚睡熟的紅撲撲的臉蛋,心裡癢得只想上去親一。
他身上有酒氣,公共場合來還未洗澡,他剋制住滿腔的愛意去洗漱、沐浴。
一番清洗完之後他輕輕掀開被子,從背後摟住懷裡的嬌軟。
嬌軟在懷,暗香幽幽,他忍不住沿著她潔白纖長的脖頸吻來。
懷裡的人沙啞抗議:阿岷,我頭有點痛的,想睡覺
易岷緊張起來:不舒服嗎?我叫鄒醫生來。
不要,想睡覺懷裡的人咕噥道。
好,寶寶睡覺,我不鬧你了。
易岷的肩膀和胸膛是那寬闊,把嬌小的楚楚緊緊地罩住,好像為她遮擋外界的狂風暴雨、保留一隅永遠安全溫暖的空間。
微醺的易岷摟著懷裡的香軟,很快呼吸綿長,進入了深睡眠。
楚楚卻醒了。
她從易岷懷裡轉過身,面對這易岷,看著他放一切防備,如孩童般的睡顏。
她在易岷的懷裡,乳房還殘存著他父親易權吮吸的腫脹,小穴還殘留著易權瘋狂吮吸、進入後的腫痛。
望著這張和易權相似的臉,她想,即使不是易權,也會是別人。
她和易岷玩了這久沒有找別人,大部分原因是易岷滿足了她對情慾的需求,她沒精力再找別人玩,還有一小部分原因是暫時沒有看到她感興趣的。
勾引易權,是因為她本來就對這個易伯父略有好感,天時地利與人和莫名其妙地具備了,她只是突發靈感一試,沒想到他上鉤了。
易權和楚楚心裡都明白,那摔進懷裡的一跤演技有多拙劣。
對楚楚來說,他上鉤,她的遊戲就贏了;他推開她,她也不了一塊肉,他看她的眼神,讓楚楚有的是玩去的興致。
易權在書房沉默地抽著雪茄。
他久居高位,投懷送抱的女人只多不,但這些投懷送抱他從來沒有接受過,不僅因為沒看上,更是因為他萬分的戒心。
他從沒想過重新一段婚姻,也不想外面亂吃,於是他每個時期都會養一個情人,只養一個,千挑萬選,他錢,對方身體,像做生意一般履行合,解決他的情慾問題。
在這之前,張楚楚這個女孩,在他眼裡不過是世交的女,易岷的女朋友,一個模糊的影子,一個偶爾在耳邊聽別人提起的符號。
但經過這晚,一切變得生動鮮活了起來。
他不經意闖入,看到她的另一面,看她隨著舒緩的音樂,緩緩地舒展身體,緩緩地做各種動作。空氣中的香味,女玲瓏曼妙的身體,滴落的汗液,輕緩的音樂,好像一切現得剛剛好,他猝不及防地沉入進去,像欣賞一幅絕世名畫、像觀看一場絕妙芭舞,他靜靜地欣賞她的每一個動作,感受她的每個呼吸,理智告訴他應該避嫌離開,他卻無法挪動己的雙腳站著看完了全程。
接著是她蹩腳的表演,他心知肚明,卻屢次無法推開她。
鉤是直的,他還是咬了上去。
激烈情事中嬌嗔的楚楚、青澀的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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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媚的楚楚、易脆的楚楚、冷漠的楚楚不的楚楚在他心中翻來覆去湧現。
他吐一煙,把沒抽完的雪茄按在菸缸裡。
他手裡握著一條細細的白金細鏈,原來是帶在那女孩腳上的腳鏈,在晚上激烈的情事中掉落。
他開啟點雪茄專用的高壓噴射打火機,把細細的銀鏈放在噴射的幽藍火焰上,頓了頓,拿開銀鏈,隨意扔到抽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