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冷靜！”

孟寒幾乎被那股威壓按在地上，頓時大叫道。

姬煥然聞言，也回過神來，一身威壓瞬間收斂，然後緊緊盯著孟寒：“你見過她？”

“是的。”孟寒坦然地點點頭。

而姬煥然依舊看著他，等著下文。

孟寒醞釀了一下，然後眼神恍惚起來，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低聲道：“我第一次遇到陸姨，是在十年前，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當時，我才十歲，第一次偷偷跑出城，還甩掉了護衛，結果在一處山林中迷了路，還遇到了野狼。”

“眼看我就要葬身狼口了，突然，一杆漆黑的長槍飛來，直接插入野狼的咽喉……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踏著積雪緩緩走來。”

“當時我很驚豔，這個女人太美了，怎麼說呢，比我們城裡醉鄉樓的頭牌還要漂亮。”

“怎麼說話呢！”姬煥然眼睛一瞪，醉香樓？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咳咳，我知道這麼說不合適，但當時我就是那麼想的，畢竟才十歲嘛。”孟寒乾咳一聲，那臉上的尷尬，似乎真的經歷過這件事一樣。

“繼續。”姬煥然說道。

“然後，陸姨就告訴我，他叫陸環貞，還問我要不要跟她走。”孟寒臉上露出一絲傻笑，似乎在緬懷，又有些自嘲：“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直接就答應，現在想想，要是遇到人販子，也許還在給人家數錢呢。”

“她要是人販子，你不願意也反抗不了吧。”姬煥然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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