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三位新加入的隊員就無法回答了，齊齊扭頭去看斐然和杜仲。

斐然一臉我記那玩意幹啥的表情，杜仲低頭算了一，不太確定地回答：“好像當時剛打完KTG？第九？”

王澤從手裡的一疊資料紙中抽了一張來亮給他看：“第十。”

接著他把紙又收了回去：“所以你看，這賽季咱都第三了，就算天被對面零封也不會到第十，對不對？”

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顯然不需要隊員的回答，王澤站了起來，又問：“我上賽季進季後賽了嗎？”

樣是不等他回答，王澤己又接著往說：“進了。所以你現在慌什？”

他的目光掃過五個人，最後在杜仲和斐然身上徘徊：“他仨是新人就算了，你倆之前又不是沒打過，常規賽後半段你沒見過其他隊上替補的？”

斐然很老實地回答見過，王澤等他說完，朝大家兩手一攤，看著他，示意己沒有要說的了。

也許是之前五個人打得太順了，因此這回卡奈的生病和換上田昊昊，像是突然踩了一剎車，隊員猝不及防，未曾磨合的陌生感和對手並不弱帶來的危機感猛地擺在眾人面前，一時大家才都有些懵。

此時王澤這一打岔，不讓大家想以後會怎樣，而是先讓他回想上賽季是什樣的。

眾人驀然回首，發現原來已經走了這遠，征途艱險也已經走到了現在，眼前的一分不過是路上一塊小小的絆腳石，即使真跌倒了也不會傷筋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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